世界上总有那么些人,天生或者后天经历过什么大的变故,使得价值观扭曲,这种人不存从大众任何的道德伦理,将自己单独从浊浊红尘中拎出来,特立独行,有着自己独特的行事准则,但又往往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和n,从而表现得反复无常,时间久了整个人就会变得疯疯癫癫,这也是江湖上人们常常所说的所谓的“亦正亦邪”。
“但是那个小家伙不一样。”
掌柜的眯着眼看似在斜着身子依靠在椅子上打盹儿,可实际上眼神始终没有离开过擂台。
藏兵门老掌门一听掌柜的开口,当即就像条件反射般的想要站起来受教,这是上一代老掌门的高压教育政策的后遗症,但是好歹担任藏兵门高层多年,强行控制着自己没有离开自己的座位,把自己压在椅子上,拱了拱手:“不知您有何高见?”
“咳!咳咳咳”
听到老掌门开口喊一个看起来三十有余而四十不到的男人尊称为“您”,杜无笙吓得一颗无花果滑进气管里呛住了,掌柜的瞥了一眼抱着喉咙使劲儿咳的杜无笙,反手就在杜无笙小腹偏上位置一点。
“嗯?”掌柜的一指点过去发现杜无笙的气血运转有点古怪:“有意思,居然还有一道气血脉路。”
不过掌柜的也没有点破,每个人都有点自己的小秘密,没必要凡事较真。
杜无笙只觉得一股热气顺着自己的小腹上升,把呛进气管的无花果仁儿给推了出来,当即嚼吧嚼吧又咽了回去,冲着掌柜的拱了拱手,以示谢意。
“丢人。”老掌门只觉得面上无光:“好歹你也是个藏兵门高层人物,破境阶段的小高手了,一颗区区无花果,运转气血推出来会死啊?”
杜无笙满脸无辜:“不是您说要把每一分气血之力都用在真正需要的地方么?一颗无花果咳咳也就出来了,何必浪费那丝气血之力呢?”
老掌门翻了个白眼,感慨杜无笙不愧是文院出身,一身酸臭死倔还强词夺理读死书的烂脾气。
掌柜的望向擂台,皱眉:“这小子怕不是要遭殃。”
锦毛鼠此刻心情雀跃不已,恨不得当场开始在擂台上跳起小跳步。
“你说,我如果在这么多人的面前,杀了你,会造成什么样的局面?”
锦毛鼠盯着小胖子郭烨,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郭烨敏锐的发现舌头上居然带着一丝猩红。
锦毛鼠为了抑制自己的兴奋感,强行咬牙居然将牙龈压迫得出血。
“这个bn。”
郭烨心里有些发毛,一对一他郭烨还没怕过谁,虽然躺在床上多年,但是每次正午阳气最重的时候他也没少锻炼功夫,身手倒也不至于退化到由人吊打,虽然一身气血之力在体内残留多年的寒毒发作后就没有再锻炼过,但是为了抵御寒毒,这些年这一身被天材地宝生生堆积出来的气血之力硬是被郭烨反复压缩锤炼,质量不是一般人能够比拟的。
可是说归说,面对锦毛鼠这种敌人的时候郭烨心头还是不由得有些发毛,看着锦毛鼠的眼神逐渐凶恶甚至饥渴起来,郭烨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