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踪已久的族长突然出现在步行街，一直逃避零族质问的猎灵师殷素还和他走在一起。

这事传到零族，不仅是众位长老一起出动，就连恢复自由的舒凡也跟着跑了出来。

远远的瞧见殷素身后的唐律，零族的每一个人都很激动，尤其是舒凡，她落在最后，想起唐律用零族封印阵将她困住，再说服众位长老，将她带在身边耐心教养，最后招呼也不打一声就神秘失踪，心里的委屈积压了二十多年，好不容易又见到唐律了，却突然变成了害怕。

她害怕，眼前的唐律已经不再是那个，会耐心照看她，爱护她，纵容她的零族族长。

“素姐？”

库奇急了，猎灵师在无垢城外面行走的时候，已经被很多人刻意隔离了，若是再和封占师闹翻，以后得日子肯定会更难过。

“你先离开。”殷素给库奇下了个死命令。

将唐律召唤回来的时候，她已经给无垢城招来了不少麻烦，带恶灵出来走动，她早就想过可能会碰到零族人，自然也早就想好了，事情发生的时候，绝对不能给无垢城带去其他的麻烦。

库奇留在这帮不了什么，他自然是离开的好。

很清楚自己帮不上忙，库奇微微点头，很自然的退后离开。

他走后，殷素并没有马上和零族长老们交涉，反倒转向了一旁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年训“尸阴水是禁药，你应该知道吧？”

“挖坟掘棺，聚万众怨念召唤恶灵谷，也是重罪，你倒是先解释解释。”年训不以为然的冷哼。

他说的是事实，也是殷素成为猎灵师后唯一犯过的错，可是年训不清楚，殷素从来没想过掩饰自己的罪孽，召唤恶灵之后她就主动向帝允说明了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