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样糊弄我们,真的有意思吗?你们宜春楼,规模也不小了,姑娘也多,在场的哪个姑娘,没有比你找来这个姑娘好看?”
“难道你们宜春楼,看人的眼光都这么差吗?这么丑的人送给我,我都不要,更别说是花重金来睡她。”
“定了一千两一夜的价格,真不知从哪儿来的勇气,这么丑的容颜,给我倒贴一千两银子,我都尚且要考虑,正如同癞蛤蟆一般的脸,关了灯未必下得去手。”
“长得如此之丑,岂能与陆夫人相提并论,陆夫人容颜姣好,身姿轻盈,一看,就知,必定是个妙人,眼前这人,连陆夫人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还敢跟陆夫人相提并论,真是笑话。”
“何止是笑话,简直就是把我们当成傻子看,我们有这么愚蠢吗?”
“还不赶紧把你们的头牌带出来,信不信,我们把里面的一切都给你踏平了。”黑壮男子一脸的威胁。
要是老鸨还敢糊弄的话,实在难忍,必定会有所行动。
老鸨可是无所畏惧了,她说道:“你们信也好,不信也罢,这就是我们的头牌,让我再找别的人来,我实在也找不着。”
“意思是我们为难你了?你是做生意的,心里应当有数,不是我们为难你,而是,你随意糊弄我们,本就不对。”
“我真的没有糊弄,我们的头牌就是这样,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就是浅月姑娘,只是外头的人说她长得像陆夫人,所以,来找她的人,都愿意花重金,所以大家都以为,来找浅月姑娘必定要花千两银子,实际上这根本不是我们定的价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