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聊起病况,他呵呵一笑,倒也不显什么难堪的样子,道:“马大师,我不瞒你,我这个病,着实很怪,
每天夜里,我留意过时间,到十一点一刻左右,下面就会坚硬起来,什么办法都想了,但止不住,
要是不干的话,就涨得非常难受,然后要涨过一点,到一点差一刻的时候最难受,然后慢慢的就会好起来,到一点过几分钟的样子,才会蔫下来。”
宋时雨也在边上,反倒陈俊义的老婆不在,他们在书房里说话,陈俊义的老婆在外面,都是男人,这种话就好说一些。
宋时雨这个时候就翘起大拇哥,陈俊义倒是呵呵笑:“行了小陈,你哪天也跟我一样,就晓得里面的苦处了。”
他说着看向马走日:“马大师,你说我这个,到底是什么个病。”
马走日本来说,让他喊走日就好,他坚持这么喊,马走日倒也不好说什么。
实际上马走日晓得,陈俊义还是不信任他,喊大师,这是客气,同时也是疏远,一个发觉不对,翻脸就不认人了。
马走日微一深思,他来前,跟飞狐讨论过的,道:“陈州长,你留意过没,你得这个病,是什么时候,当时手边多了点什么?”
“这个病,有三年多了。”陈俊义稍微皱眉,带着回忆的神色:“具体哪一天,我倒也没太留意,当时也没想到啊,还以为吃了点什么东西兴阳呢,至于多了点什么?”
他想了想,摇头:“这个真不晓得了,家里的东西,也时常换来换去的,这病,跟什么东西有关吗?”
他后一句,实际上是不信任,因为觉得跟什么有关好象有点不科学的味道啊。
“不是你家里的东西。”马走日摇头:“就是你自己手边的东西,比如有事没事放在手边玩赏的。”
飞狐告诉过马走日,陈俊义得了那只玉公鸡后,特别欢喜,就放在床头,每天睡前都要玩赏一刻儿的,有时就攥着睡觉。
本来也属正常,玉,清凉养神,许多人都是刻成小动物当挂件挂在脖子上的,拿在手里有什么关系?
只是玉公鸡大了一嘎嘎,若是小点,陈俊义说不准就挂身上了,他着实非常欢喜那只玉公鸡。
这一点,飞狐也跟马走日说过,养成了宝光的古董,也会有灵性,非常的吸引人,人只要看上了,通常就舍不得放手,哪怕就是对身体有害,有如香烟,明知有害也要吸。
“常拿在手里玩赏?”陈俊义微一深思:“倒是有一块玉。”
他还不想实说,马走日也就直接说出来了,道:“那就对了,那应该不单单是一块玉,而是一只鸡,玉雕刻出来的鸡,大公鸡。”
“对啊,你怎么晓得的?”
陈俊义虽然始终表现得很随和大度,但心里实际上并不信任马走日,说话也东藏西掖的,同时也在暗暗的观察着马走日,看马走日的深浅真假,马走日这句话出口,立马就惊到了他,讶然失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