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演效果必然极佳。便是一向沉稳的高宗,也面显几分焦急之色,忙嘱咐李旦腾出手来搀扶起李之,自己也顾不得扣衣服,自行站起身,随李显步入另一房间内置换衣物。
在高宗返回一刻,李之也适时清醒过来,取出怀一物吞入口咽下,才站起身迎向高宗,搀扶过来坐好,李之问及:“陛下可感体内较之以前又有轻松感?”
高宗很坚定地点点头:“效果很明显,而且朕能感到体内气息流转更通畅了些,似乎呼吸也沉稳下来!”
李之郑重提醒:“微臣后日赶往骊山,走之前在来给圣诊断一下,可能三、五日转回来,会第一时间赶来。这几陛下要找人,细细记录每一个时辰内体内最真实状态,连续几日都在渐趋稳定状态范围内,可再有三至五个月寿限延长!”
高宗脸表情终于起了变化,之前已有一年多寿限延长,再有三、五月可是至少一年半时间可活,这可是货真价实,毫无痛苦的舒适状态百日增加,即使他早看淡了生死,一样难抑心巨大喜悦升腾!
“朕好多年未有真性情流露,难得今日为李先生有所惊异,既因你屡次挽回原本的时日无多,亦不失能够多临朝哪怕一日迫切感!绝非朕强拖病体而不舍皇权,仅是出于我这二位皇子尚不足以完全掌控朝事物。”
李显、李旦赶忙跪下垂涕,皆因高宗忽然间的亲情显露,转而二人被他挥手制止,这位命运多舛一代帝王再一次展颜而笑:“你们应该很庆幸有李先生出现,挽救朕性命仅算其一,更要甚是容朕腾出手来,清除一下朝内渣滓。你们,我该如何赏赐于他?”
李显躬身回答:“李先生一心将精力扑在生意,照理应当在此方面给予一定帮衬,但眼前局势璞现明朗,针对于长安城经济圈打造痕迹初现,儿臣倒不认为再与此多做考量,毕竟针对措施不久赐下,不易过于频繁!”
见高宗望向自己,李旦同样回以类似言辞:“一切以太子意见为主,虽然儿政治考量算不得宏观,但却认为太子决断已有几分阿耶处事大略影子,慈判读既合时宜又不失分寸把控!”
没有高宗示意,这里没有李之讲话资格,即使他似乎劳苦功高,只能半垂着头听任。
“那太子以为理应在何处入手?”高宗再次望向李显。
“儿以为可在东市正清绮堂做些章,但具体何如,应该事先询问一下李先生,以免打乱他原有商业部署!”
等来高宗向自己问起,李之终于得到发言机会,“微臣的确有个私心,怕讲出来惹恼圣颜大怒!”
“且将来听一听,如今面对某个王府下贪腐,以致到不可堪言地步,朕也未表现出情绪失控情形,况且是你李先生。”
“其实也简单,是想请圣在当朝时候,面对着众大臣,亲吸食一次鼻烟而已!”
李之此话一出,高宗一下站起身,在两个儿子脸看来看去,直到三人面面相觑片刻,随着高宗首先大笑出口,两人才跟着低笑出声。
“哈哈哈!李先生,不得不,朕还真是佩服你生意头脑,而且也确如你所简单至极!你这种念想,怕是在来宫内路提前有了思路吧?哈哈哈,李先生,很无奈的承认,你又一次令朕眼界大开,自有三皇五帝建立下共主以来,李先生还是首位敢撺动一国之君,为自家生意摇旗呐喊之人!当然,朕不食言,必会应了你这个请赐!”
他笑声不绝,转而看向李显:“太子,你以为李先生主意如何?”
李显叹道:“回阿耶,李先生生意头脑的确让人叹为观止,此举可谓是一举数得,仅是因阿耶一个举动,即可引来众臣争相仿效,使用鼻烟之风气只会从此盛极。若吾皇再将鼻烟作宠赐之物,分赐几人,至此,进贡者以是为贵,赏赐者以是为恩,使用鼻烟之风气只会更甚,满朝尽皆摹仿。”
高宗看向李之,“李先生,听儿起,你这鼻烟成本可是不菲,却会一直坚持慈品质保证,为着借用那些名贵药材,来冲抵其副作用,可有此事?”
“微臣以为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尊奉道德,见利思义,方为保财开运之正道!不敢称自己替行道,代宣化,亦或启迪世人,仅知维护好本心执守是了。”
“好一个取之有道,本心执守,朕望你一直如此坚持下去,这样才会把持住自己办本心。不过,朕本有意推广此事,如此简单易孝通神醒目之良药,虽是贵了些,但重在药性货真价实且成本高昂。罢,还有何需求,一并讲出来,朕今日高兴,不然你日后再有提及,怕是已没有机会了!”
“在微臣提及之前,可容略作下一步生意发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