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埋汰我吧,像必勒格那样的大人物,认识他的人总比认识我的人多吧,他在燃灯节上都穿你的衣服,而且还那么珍惜,我又有什么不可以穿的。”阿古达木说。
“是吗?你确定吗?在上京认识你的人肯定比认识他的人多。”托娅捂着嘴说。
“你这才是埋汰我吧,说了要感谢我,却一点诚意也没有。”
“好了,好了,感谢你看得起我,我就先答应你吧,要不显得我也太小气了。”
“早这么爽快不就好了嘛。你是眼睛不舒服吗?怎么一直揉眼睛?”阿古达木说。
“也不知道是怎么啦,今天一大早起床眼皮老是跳?”托娅说。
“我说你昨晚没睡好吧,你还说睡挺香,真是口是心非的女人。”
另一边。
“将军,将军你起床了吗?我给你打洗脸水来了,快起来洗把脸吧。”敖登平时可是要睡到日上三竿的,难得现在必勒格在家再加上他的手受伤了,她一定要趁此机会抓住他的心。说完安静等了一会儿,却没见动静。她走过去撩开了帘子,床上的被子整整齐齐的,就像没被人睡过一样。难道昨天将军发现托娅的踪迹,所以昨晚也拒绝和自己同房,目的是想把自己支走,然后再去和托娅幽会,如果真是这样必勒格会不会开始怀疑自己了呢?正当敖登这样想的时候,阿尔木却过来了。
“夫人,这么早。”虽然有些不愿意,但是凭昨晚将军的说辞,他已经领会的八九不离十了,这次曹格特出事,一定和敖登的娘家有关,他也只有硬着头皮打招呼了。
“将军呢?这么一大早就出门了吗?”
“昨晚大汗紧急召见将军,将军怕打扰夫人休息,所以没有告知你。”
“那他什么时候回来?”敖登问。
“这我就不清楚了,将军被紧急召见这种事以前也经常发生,我们都习以为常了,至于什么时候回来,就说不清楚了,有时候去去就回来,有时候几天都不回来。再怎么说将军也是在大汗手上做事的,总要听大汗的召唤。我想夫人应该能理解的,再说了以后你和将军生活久了,你慢慢也就习惯了。”阿尔木说。
“你不要误会了,将军的工作性质我当然清楚了,我只是了解一下将军的去处,并没有其他的意思。”
“夫人能深明大义最好了。夫人想用早膳了吗?我马上派人去准备。”阿尔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