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悦点头,街道上所见所闻,都可以看出当地官府治理的能力。城外就不说了,仅仅从城内百姓生活状态来看,这张叔夜还是很有能力的。
张叔夜,张叔夜?赵悦念叨着这个名字,总觉得有些熟悉,可一时间又想不起在那里听过了。
难道又是历史上的一个牛人?赵悦忍不住想着,不过仔细回顾一下,又想不起这段时空有张叔夜这样的牛人。
当天,张叔夜在州府府衙设宴招待赵悦和曾永。听到赵悦等人遭遇的海盗,居然是登州水师假扮,张叔夜也是义愤填膺,怒气冲冲。
“岂有此理!这简直是官军奇耻大辱!是朝廷的耻辱!”
张叔夜骂完登州水师,话锋一转,又叹气,说起了海州的一些事儿。
“说起来你们也不相信,我早就怀疑登州水师不干净了。前年我海州的一个盐商运了一船盐去北方,准备去燕京变卖。没想到在登州水域附近,就碰到了海盗。当时老夫就怀疑这登州水师有问题,可是没有证据啊。”
“本来我也只是怀疑,但在登州水域附近出问题,这些年登州水域可经常听到有海盗出没。这登州水师也是年年剿,每年都要从朝廷那里搂钱,可年年还有海盗。哼,没想到这登州水师,居然就是那海盗!7”
曾永和赵悦面面相觑,没想到张叔夜的海州的盐,也遭到了登州水师打劫。看来,这些年登州水师,是真做了不少天怒人怨的事儿。
“老夫一直想要参奏登州水师,就是苦无证据!”张叔夜说到这里,看向曾永道:“你们把那些俘虏的海盗关押在海州,你们尽管放心好了,这一次绝对是人赃俱获,一定要清除掉那登州水师的毒瘤!”
张叔夜这人,曾永和赵悦还是相信的。毕竟师出同门,把那些海盗关押在海州,确实是一个很好的主意。他们南下江南,带着那些海盗确实不方便。
曾永和赵悦相视一眼,最终还是曾永道:“那就有劳师兄了。”
张叔夜摆摆手,道:“这些都是小事儿,对了,你们这事儿上报朝廷了没有?”
听到已经派人去汴京了,张叔夜嗯了一下,倒也不在多言。这事儿,曾永和赵悦连忙上书,也是足够了。他这个海州知府,参合进去没什么好处。
想了想,张叔夜露出一丝担忧,道:“这事儿,皇上和朝廷要是知道了,肯定不会在姑息登州水师了。就怕这登州水师狗急跳墙啊!”
张叔夜这话,倒是提醒了赵悦和曾永。这也是实话,如果登州水师知道自己的罪行让朝堂知道了,肯定会做出反应。
最好的办法,就是朝廷以最快的速度,采取行动,直接派兵围剿登州水师,逮捕那些为非作歹的水师官兵。只是,按照大周朝目前这样的状况,想要采取秘密行动对付登州水师,恐怕有些难了。
张叔夜叹了一口气,道:“要是朝廷这边走漏了消息,要对付那登州水师,登州水师恐怕要反了。嘿,本来就是一伙海盗,那朱权更是一个大海盗头子。他真要反了,这以后这片海面上,可别想着清净了。”
这时候,赵悦忽然想起自己在那里听说过张叔夜这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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