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

郑怡冷笑，看着程念弱不禁风的样子，更加是觉得自己心里像是有着一团火在那儿憋着，实在是让着她心里非常的不爽了去。

“你有什么事情有什么对我不满的，有什么对我不满意的话，直接开口就好了，何必这样子，何必这样子拐弯抹角的说这些话呢？你要是有什么对我不满意的，直接自己开口就行了，用不着这么拐弯抹角的跟我说这句话，实在是太难听了点。”

“拐弯抹角，对于你这个人物需要拐弯抹角吗？不需要，对于你这种人，我心里清楚的很，而且我也知道要怎么去对付你们，所以用不着拐弯抹角的，你也别在这里东扯西扯的，自以为是了。”

郑怡双手环胸，居高临下的看着畏畏缩缩的程念。

她还以为这么一些年，她跑到是哪个角落里是去向享受是什么好日子去了，现在这样子一看，好像也是好不到哪儿去呢。

“可是以后不管怎么样子，你要是害怕的话，我都会一直陪在你的身边，这难道还不够吗？难道你还要一直，活在过去里头，你还要一直活在那个男人的阴影里头，你给我清醒，那个男人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哟，你个死人跟我争执了，你这个人值得吗？真的值得吗？”

方浩旋破口大骂，他已经是好久没有这样子了，他是真的是好久没有这样子是跟着这一些人来抗争了，她是真的是已经是好久都是没有这样子了。

程念坐在车子里头，虽然已经是深夜了，但是她自己的精神却是非常的情清醒了去。

“我觉得值得，就是觉得值得，这件事情无关紧要，所以用不着这样子来挖苦我，我说我可以就是可以，所以用不着这么说我，用不用这么挖苦我，讽刺我说我的故事，你们这些人都不算是人，我要怎么样子就是我自己的事情，跟你无关，跟你们一点关系都没有。”

方浩旋紧紧地握紧手机，他真的很想把这个手机砸出去，他真的，真的很想要这么做。

“你真的打算这么做，你真的是要背吧，你真的打算就这么背叛了？”

“这不是背叛，我只不过是在争取自己的权利而已，这怎么能够说得上是背叛，我又不是你的所有物，我只不过想要争取自己的权利而已，怎么就能算得上是背叛呢？”

程念微微一笑，对于是方浩旋的那么一套说辞，她是真的早就是已经是熟悉的不能够是再熟悉的了。

“现在你的脑子不正常，所以自己一个人呆在外面的话，就会遭受到四面方的危险，但我必须要为你负责，是不允许自己一个人独自咀嚼，听见没有，先有钱，我绝对不允许你自己一个人独自出去，听见了没有啊？你赶紧给我回来好不好？只要你回来，别的事情我什么都不想要，我只要你回来。”

“回来，你要我回来我就回来，你要不回来我就不回来，我是什么我算什么？你以为你是我的谁呀？你只不过是为现在算是名义上丈夫而已，凭什么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凭什么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不是你的狗，我不是你养的一条狗，所以现在不打算回去，谁也不能够逼迫我回去，明白吗？”

程念恶狠狠的骂着，眼神里边像是燃烧着一团火，这么一些年，她是真的已经承受够了方浩旋给的东西，她已经是承受够了方浩旋给自己的压力的。

“你在说什么胡话呀？难道我还会害了你吗？这些年你一直待在我的身边，我已经我已经在尽我自己的全力在保护你了，难道现在我做的这一切还不够，你还要离我而去吗？那个人对于你而言就真的那么重要，难道我在你的心里，难道我的心在你的心里真的一点分量都没有。”

他在她的心里，真的一点分量都没有吗？

这些年，他一直被困在他的家里头，一直被困在那个小黑屋的那个地方，抬头不见天日，出去了也没有见几个人，感觉自己就像是住在一个世外桃源里，与世隔绝了一样，自己根本上就不算得是一个人。

可能外边就在饱受生活的折磨的那些人，那些上班族，那些白领，他们可能会羡慕他的生活，觉得觉得他那样子的生活，就像是这样在一个囚笼里面的金丝雀，他们一定很羡慕那样子的生活，可是真真正正的生活到底是长得什么样子，只有她程念自己心里清楚。

“你怎么不说话了？怎么就不说话了？我想要听到你的实话，这些年我一直待在你的身边，照顾你，一直保护着你，一直让你免受着外界的那些人的滋扰，难道这些年我做的那些事情难道还不够？难道还不够撼动你那个坚强的内心吗？你到底还要我做到什么样子的程度？你才肯？你才更无限度的接受我接受我走进你的心里去呢，这些年我对于你的付出，难道难道你真的就看不清楚，难道你真的就没有看在眼里吗？”

“我知道你不用再说了，我都知道。”

“你不知道我已经糊涂，你根本就已经被那个人给蒙蔽了双眼，你被那个人下了毒，你中了蛊，所以不相信你，已经糊涂了，我只相信我自己。”

“我没有被下毒，我也没有被别人下了蛊，而我现在我现在也没有被别人蒙蔽了双眼，我现在是一个清醒的，而且我还有一件事情我要跟你强调，我不是疯子，你明白吗？”

疯子吗？他什么时候把他当过疯子了？她一直是他心尖上的那个人，他什么时候把她当成是一个疯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