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牌上面鹌霹的纹路也越来越清晰,两颗头颅上的发须也越来越明显,眸中印刻着的符文也像是呼之欲出。
三足六爪,爪上是尖锐的指甲,根根锋利,朝着天空,似想要将这阻挡它的牌面撕裂开来。
这世界这么大,这小小的牌面怎么能阻挡它翱翔于九天?
君时手指上的鲜血还在往下滴着,“啪嗒”一滴,彻底将鹌霹完全遮盖住。
鹌霹想要翱翔于九天的梦,此时破碎了。
“已经够了。”将离开口说道,又从怀中掏出了一片方帕,帕子十分简单洁白,除了右下角之处的单字“将”之外,再也没有其他的纹路装饰。
十分符合他的形象,无欲无求、冰冷似雪。
“”君时手指勾了勾,大拇指指腹一按,又是一滴血珠沁出。
“你的手。”将离想要上前,亲手帮君时处理这小的不能再小的伤口。
可是,却还是止住。
已经到唇边的三个字我帮你,终究没说出口。
今日的他,已经够不矜持了。
即使她失去记忆,遗忘了他,但他还是不由自主地迷失在她的一方天地,变的有些不似他了。
现在,还不能这样……
想到这儿,胸腔中又是一阵酥痒,凸起的喉结滚动了几下,是一阵的急咳。
“咳咳……咳咳!”
将离咳嗽时,总是习惯性地掏出胸前的方帕,可此时,手一抬起时,便僵了一下,随后以衣袖代替方帕,放在了唇边。
“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