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从瑛心念电转:我文化、技术受限,管理更不内行,如果不做财会,在公司地位就会一落千丈!她像艰难地呑下几只苍蝇回答道:“你以为我真哪么贪婪呀?我们工资不低,也知足了!”
熊四海知道她是什么人,厉声叮嘱道:“我可不想小阴沟里翻了船,我会严加督查,只要动了手脚,你就自己去后勤做工人!”
萧从瑛无可奈何地说:“你既然说清楚了,我就老老实实打一份工,不会做愚蠢事了。”
熊四海吩咐道:“你现在去通知想栽种楠竹的村镇,下午或明天来公司找我,我马上修改打印绿化合同。你有空好好琢磨一下我刚才说的。”
萧从瑛应道:“上班就优先处理。”她理所当然躺下休息了。
人家上下班分得绝对清楚。
熊四海关上抽屉中的录音机推到最里面,为了不受猪队友牵连,他必须做足功夫,因为他太了解这个人了。他拿上合同初稿,无言地走出来去办公室,只见天空又聚集着乌云,酝酿着又一场狂风暴雨了。
下午,况太岳、况平伟和况平原都聚集在纸厂老板办公室,况太岳坐在沙发上深思,况平伟还萎顿地仰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心胸万分狭隘的况平原愤愤地咬牙发誓道:“臭狗熊好一招扮猪吃老虎呀,不费吹灰之力就打倒我们两人,更加让四海公司大放光芒。此仇不报我是全镇人的儿子,全市人的孙子,全球人的玄孙!”
况平伟一动不动地有气无力地发狠道:“等我恢复,我一定和他痛痛快快打一场,再用炸药炸他个尸骨无存,让他永世不得超生,做个孤魂野鬼,只有这样,我这口恶气才缓得过来!”
况平原恨恨地说:“白鬼岩伏击熊四海的几个弟兄,已跑进边境黑帮,专做枪支、毒品大买卖,我让他们搞一批枪支弹药回来,打他个马蜂窝,这样方才解我心头之恨!”况平原机警地突然拉开门,左右打量一下,并没人偷听,他关死房门打开VCD放上音乐,坐回沙发上。
莫测高深的况太岳诡秘地道:“枪支弹药可以准备,人员也可以秘密培训,因为熊四海的势力正越来越大,但我不主张先就轻易干掉他,我想等他工厂正常大把赚钱的时候,我们巧妙的抢夺过来,再饲机铲除他,这才是物尽其用的最高境界。”
况平伟极力克制着情绪想了想,一下直起脖子急切地道:“那你快想办法呀!”
况太岳点点头阴笑道:“我们先织一张天罗地网,先和县府、公安局抱成一团,并伺机往上联合,再在他身边安插卧底,不愁除他不掉。”
况平原奸笑道:“老猎手就是老猎手,善于挖陷阱放炸弹,我也基本上知道该怎么做了。”
况太岳:“我们必须周密计划统一行动,再不能像过去那样草率了。”
况平伟欣喜万分手舞足蹈道:“好,到时候青林镇两家公司都姓况,老爸坐镇,我也管个公司风光一把!”
况平原赶紧道:“你也敢管个公司?想把摇钱树整死成烧火棍吧?算了,看兄弟情分,给我做个跟班吧。”
况平伟反唇相讥:“你无非是多点花花肠子,牛啥呀?我要动脑子,也不会差你多少,你我不过是同样材料同样机器制造出来的,你不也干瘦得像只病猴子吗?”
况平原冷笑道:“一树果木分酸甜大小,山高常无柴,头大偏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