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律师在没有案子的情况下,生活的很规律,下班回家,先打扫一遍卫生,换床单,然后再接着打扫房间的卫生,因为他觉得换床单之后会有浮尘。
做完卫生,去到健身区,锻炼半个小时后打扫健身房的卫生。洗完澡再到挂衣区,里面的衣服按季节颜色分类的井井有条。换好睡衣,上床再看半个小时的新闻。九点准时睡觉。
彭派上了出租车第一件事就是给赵律师打电话,问他家的地址,他不管时间多少,不喜等待,他需要立刻马上确定关系。
赵律师带上眼镜,看了一眼手机接通了电话:“你是又犯了什么事了。”即使没有别人在,在工作时,都是一本正经的样子,在家也不例外,声音也听不出来有刚睡醒的慵懒。
“地址。”彭派则是属于外表冷酷傲然,目中无人的类型。
“现在是属于我的私人时间,我也没有义务告诉你我的私人领域。”赵律师摘下眼镜,挂掉电话。
彭派再次打过去,告诉赵律师给他钱,两千万都准备好了。
赵律师再次挂掉电话,把定位发给了彭派。
司机师傅听到那话,忍不住透过后视镜,打量一下彭派,穿着这么低调,想不到还是个隐形富豪。
“年轻人是做什么生意的呦?蛮有大老板的气质的嘛。”司机师傅忍不住试探性的问一下。
彭派表现的十分高冷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让司机开到他手机上的地址,司机开了一眼,「云杉小区」
“我曾拉过这个小区的人,是个律师,听他讲这个小区住的都是有名的律师。那里离上班的地方近,就是房租费不便宜,一个月要一万块。我天天起早贪黑一个月都挣不来一万。”
司机在那不停的聊,甚至还会自问自答,十分的自洽。彭派则内观调息。他所使用的灵力,随着重生之后的时间越久,灵力的峰值也在不停的下降。
好比吃饭,吃的再多,到饭点也还是会饿。不同的是它不会消耗而是放缓停滞不前。
司机师傅的手机响起,是生病的女儿打来的电话。“爸爸你什么时候来看我呀,我好想你呀。”
“你只要乖乖吃药,听医生和护士姐姐的话,早点出院就可以见到爸爸了 。”
虽然看不见司机的表情,透过他的肩膀可以感受到一个人的万般无奈,力不从心的姿态。
女孩的妈妈拿过来手机,告诉司机,已经等到了移植名额,不过手术费还需要要二十万。还没有算上后续的药物费用。
在网上发起的众筹只筹到了,还远远不够。
车子到了地方,彭派拉开钱袋子,拿出一沓钱,抽出一张百元大票递给了司机,告诉他零钱不用找了。
司机看见他带着那么多现金,他又看上去瘦弱的像根竹竿,心里萌生了不好的想法。
彭派还没打开车门,司机车内落锁一脚油门,把车开到一个巷子口,拿出那把水果刀,这本来是他要用来自杀的,生活的重担压的他喘不过来气。
“先生你也听到了,我也是被逼无奈,我只要二十万就好,下辈子做牛做马我也会连本带息的还给您。”司机握刀的手微微抖动。
“你的苦难与我无关!马上开回去!”彭派冷面冷言的回答。
司机听到他这么说,心里还少一丝愧疚与罪恶感,他这个人这么冷血无情,活该他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