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势不好,御顷尧也不能做什么大动作。
一开始提议出来的楚西辞反而最先脸红心跳,熬不住了。
门外的楚景娴只当是确认了楚西辞已被侵犯,根本分辨不出声音是从屋内还是上面发出的。大喜过望,没一会儿便忍不住拿出钥匙,开始开锁。
御顷尧瞥见楚景娴已经开始开门,更加卖力,引得楚西辞再次娇喘。
楚景娴嘴上已经浮起笑意,脑中仿佛已经有了楚西辞在不知哪里来的肮脏男人身下喘息求救的狼狈模样。极其嚣张地将屋门猛然推开,且被屋内的景象吓得腿软。
此时那个的车夫早已活动自如,欲望冲脑,身上的衣服早已被自己撕扯地不成样子,正在这时送进一个倾国倾城的大家闺秀,岂不是天上掉馅饼。
楚景娴一声尖叫,来不及考虑为什么楚西辞不在,急着往外跑却被那男人一把扯了回去,裙子霎时被撕扯开了一个大口子。
不等楚景娴一声救命喊出,眼前的屋门就被关上,随着房门锁上的声音,楚景娴的心也在这一瞬间绝望。
那个车夫迫不及待地扑了上了,如饿狼见了肥羊一般,将楚景娴拖拉到身下。
外面的楚西辞透过紧锁的木门,耳边是楚景娴的尖叫,她仿佛已经看到了楚景娴花容失色的脸。
“我本不想这样”是你自找的,良知的责问和报复的快感在楚西辞心中冲撞,一时之间竟有些五味杂陈。
“她自找的。”
楚西辞惊讶地抬起头,看向安慰自己的御顷尧,想不到他竟能懂她。
御顷尧轻轻一笑,眼里尽是宠溺。
“不过今日没做完的,改日要补上。”
一句话让楚西辞刚刚升起的好感瞬间消失,楚西辞推开一脸坏笑的御顷尧,自顾自地离开这污秽之地。
再回头看看那楚景娴所在的房间,眼里已经不再有不忍,楚景娴,今日你所受的折磨,和前世你对我所做的百分之一都及不上,我们来日方长,慢慢还。
两人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一前一后回到宴会上。
一直张望着自己的女儿的孙沁兰却慌了,刚刚楚景娴还兴高采烈过来向她汇报已经把楚西辞关进去了,怎么一个转眼就再也找不到了,难道是自己先去抓奸了?那现在也应该喊人了吧。
孙沁兰心中愈发不安,直到看见楚西辞安然无恙出现在宴会,瞬间确认自己的女儿遭遇不测,三步并作两步上去质问楚西辞。
“你把我女儿藏哪里去了?”
楚西辞在心中翻了一个白眼,“我怎么知道姐姐去哪了?”
“小贱人,你别装!你在外面逍遥,自以为没人能拿住你,却不顾刘姨娘的死活,你可知道刘姨娘现在怎样?”孙沁兰的两眼一立,威胁人的模样和楚景娴如出一辙。
“你把我娘怎么样了!”
“哼,你现在赶快带我见景娴我还能告诉你,要是景娴有什么三长两短,你连给你娘收尸的机会都没有!”
孙沁兰确实是能做出这等恶事的女人,事关娘亲安危,楚西辞不得不信,只好在前面带路。不知到时候孙沁兰见了宝贝女人的模样会不会吓晕。
御顷尧远远看见孙沁兰将楚西辞带走,不急着阻拦,反而转头向四处寻花问柳的御天皓走去,顺便还和楚忠亲热地聊了起来。
一边的孙沁兰被楚西辞带到房间外,不需开门就已经可以听到里面男人发泄欲望的闷吼,楚景娴此刻早已不再挣扎,气若游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