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只要和你在一起,住帐篷都行!”解忧紧紧地靠在他的怀里。
翁归用下巴轻轻抵着他的头顶:“有妻如此,夫复何求啊!”
如果不用为国事操劳,就这么简简单单在一起多好。
可是,这只是一种理想。
第二天,翁归想对阿巴克说今日不能上朝。他就领着匈奴使者到了书房。
翁归赶紧半躺着,做出一副很虚弱的样子。
使者看了看翁归,躬身拜道:“独孤参见昆弥!”
“不必多礼!”
“这是大单于让我给您带来的上等雪莲。请昆弥笑纳!”
“多谢大单于的关心。”翁归暗自好笑,先是派人来下毒,现在又派人来送雪莲。真是好笑啊!
把别人都当傻子了吗?
独孤又从怀里掏出一封密函递给翁归:“大单于的意思是,既然昆弥与左夫人情投意合,也已经加封,就不追究了。但是乌孙的收继婚制不可轻易废除,你既然接受了解忧公主,也要接受胡杨公主,加封她为右夫人。其中的利害关系,大单于都写在密函里了。”
翁归气得差点一口老血就喷了出来。
为什么我们乌孙的事要她来指手画脚?
但他还是接过密函,做出很恭敬的样子:“此事我需问一下胡杨公主的意思,再做定夺!请使者去驿馆休息吧!”
阿巴克做出一种送客的姿态,独孤也不好多说什么。
又仔细打量了一下翁归,确定他已经中毒不浅,这才跟着阿巴克下去了。
他刚一出门,翁归抄起桌子上的茶杯砸在了地下。
就算受恩于老单于,恩情也还清了。
以后我翁归靡再也不受这份窝囊气了。
此时,解忧刚好由春花扶着走了过来,看见地下的碎片,他开玩笑道:“是谁惹了我们昆弥啊?”
翁归一看,赶紧过来扶着解忧:“你慢点!”
解忧示意春花退下,小声问道:“是不是匈奴来了使者?我刚才碰到了。”
“他们欺人太甚!”
“到底怎么了吗?”
“大单于说收继婚制度不能废,让我册封胡杨为右夫人。”
解忧一听,淡淡一笑:“就为这生气啊。我刚才从胡杨那里出来。我觉得她和呼延浩将军关系不一般。说不定事情会朝着另一个方向发展,也未可知。我们就先拖着大单于,等到胡杨生下孩子再说。”
翁归点点头,握着解忧的手:“我是不会册封胡杨的,今生今世我只娶你一个女人。”
解忧也握了握他的手,泪眼迷离:“你知道你和你王兄最大的区别是什么吗?他善于权衡利弊,甚至可以做到雨露均沾,而你对待感情确实至纯至善的。我刘解忧上辈子是不是拯救了宇宙,让我能够得到你的真心。”
“是我何德何能能够让你为我如此倾心。我现在对上苍都是满满的感动。感谢上苍的安排,能够让我们走到一起。我们一定携手,把乌孙建设好,让百姓们都过上安居乐业的日子。”
“好!你若不离不弃,我必生死相依!”解忧又顺势靠在翁归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