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彻心中叫糟,莫非对方已经看出自己这个“儿子”是冒牌货?
不对,不应该啊!
两人这才是第一次见面,甚至话都没说一句,对方如何认定自己这个儿子就是冒牌货。
就在韩彻惊疑不定之际,院子四周一下涌出许多人,瞬间将他围在了中间。
“我儿虽然不肖,但总也是我纪佩文的儿子,你若识相的话就从我儿子的身体里出去!”
韩彻无奈,打定主意无论如何不能承认自己是冒牌货。
当即道:“娘,我真的是彻儿啊,你好好看看!”
“好,好,好,既然你如此执迷不悟,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纪佩文声音冰冷,连说三声“好”。
言罢,纪佩文枪出如龙,朝着韩彻面门扎去。
韩彻见状立即闪身后退,朝着一旁大叫道:“大娘、二娘、三娘、四娘、五娘、七婶,你们赶紧劝劝我娘啊!”
一旁六位貌美妇人,此时你眼望我眼,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年龄稍长的一位华服妇人,上前一步道:“佩文,先别冲动,莫要伤了彻儿。”
“大嫂莫劝,彻儿是什么材料你还不知道吗?他怎么可能做出四渡赤河这样的惊天妙手,彻儿定是被邪祟给夺舍了?”
那妇人却是微微一怔,不知该如何接话。
最终叹口气道:“那你出手有些分寸,莫要伤了他,老太太那不好交代!”
纪佩文不答,但手上攻击却越发凌厉了。
韩彻心中叫苦不迭,面对纪佩文如狂风暴雨般的攻击,他只能不断地躲闪。
此时被众人围困,更是让他感到压力倍增。
“娘,你真的误会了,我就是彻儿,没有被什么邪祟夺舍啊!”韩彻一边躲避着攻击,一边大声辩解道。
然而,纪佩文根本不为所动,手中长枪舞得密不透风。
韩彻在躲闪间,目光扫过周围的六位貌美妇人,心中急切地盼望着她们能再次出言劝阻纪佩文。
可是,那几位妇人似一时间也疑心韩彻被邪祟夺舍。
尽管担心纪佩文误伤了韩彻,但此时也只能强忍着。
韩彻心中暗忖,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必须想个办法让母亲冷静下来。
于是灵机一动,大声说道:“娘,你想想,若我真的被邪祟夺舍,怎么会知道我们之间的过往之事呢?我还记得小时候您带我去庙会,给我买糖葫芦的事情呢。”
纪佩文的攻击微微一滞,但很快又恢复了凌厉的攻势。
“哼,邪祟狡诈,定是读取了彻儿的记忆,今日我无论如何也要将你这邪祟从彻儿身体里逼出来。”
韩彻无奈,继续说道:“娘,您再想想,我若不是彻儿,怎么会如此在乎您和家族呢?我刚刚恢复爵位,正想着为家族争光呢。”
这时,那位华服妇人再次开口道:“佩文,或许我们应该再观察观察,说不定真的是彻儿呢。”
纪佩文怒喝道:“大嫂,你莫要被他骗了。他若真是彻儿,为何会有如此大的变化?今日我定要为彻儿除了这邪祟。”
说罢,攻击更加猛烈,韩彻只能疲于奔命地躲闪着,心中焦急万分,不知该如何才能让母亲相信自己。
此时另一名妇人突然上前一步:“若你真是彻儿,定会我韩家枪法,你现在就耍给我们看看。”
说罢,猛然间将手中长枪朝韩彻掷了出去。
韩彻一把接过长枪,道了一声:“还是七婶,心疼我!”
韩彻手持长枪,深吸一口气,眼神中透出一丝无奈与坚定。
纪佩文则满脸怒容,长枪一横,摆出攻击之势。
“娘,那孩儿就得罪了。”
纪佩文率先发难,长枪如闪电般刺出,一招“破风之刺”直取韩彻咽喉。
长枪在空中划过,宛如一道银色的闪电,带着尖锐的呼啸声,仿佛能刺破虚空。
枪尖闪烁着寒芒,似乎要将空气都割裂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