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慕诗情评价过白彻,即使不靠不菲的身家和俊美的颜值,也能骗到很多女孩子。
因为他这张嘴,总是能蹦出数不清的歪理,让人在短时间内陷入到他的逻辑里面。
此时此刻,白某人就成功用一番话让孟秋慈陷入沉思。
也不等孟秋慈反应过来,白彻继续开口:“知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心理?”
“为什么?”孟秋慈下意识问道。
“因为你怕有女人把我从你身边抢走。”
白彻的语气极其肯定。
孟秋慈:……
“刚刚看见路瑾亲我,你是不是有一种你辛辛苦苦栽好的树,却是别人乘凉的委屈感和憋屈感?”
“是不是又有一种我有了喜欢的女生,就不会在乎你的担忧与恐慌?”
不等孟秋慈回应,白总开始他的连环炮。
孟老师差点被这一连串问题问得有些懵,她深吸一口气。
不行,不能跟着小彻的节奏走。
否则不知道会被他忽悠成什么样。
“怎么?有喜欢的女孩子了?”孟秋慈选择反客为主。
“你觉得有就是有,觉得没有便不存在。”
如此小儿科的问题,白彻眼皮子抬一下都算输。
“那就是有,”孟秋慈眯眼一笑,“赵姝然还是二班那个乔朝雨?”
白彻歪头:“就不能都喜欢?”
要让孟秋慈不怀疑,就必须表现得轻佻点,让每句话都像是开玩笑。
“那喜欢谁多一点?”
“其实你还可以加上嘉仪姐和刚才的路瑾,甚至可以加上慕诗情,问我更喜欢她们谁多一点。”
还加上诗情?
有你的白彻。
“好,”孟秋慈咬咬牙,“如果让你在她们中间选,你会选谁当女朋友?”
白彻仰头,看向车顶,语气唏嘘:“小孩子才做选择题,我全都要!”
孟秋慈:……
她明白过来,某个小家伙绝对不会说出内心的真实想法。
或许是因为她是家长又是老师的缘故?
“每次问你正经的,你就跟我嬉皮笑脸,吊儿郎当,”孟老师有点不悦,“就不能跟我交心?”
“我从来不信神交那一套。”
只相信性交。
白彻双手枕在脑后,语气懒洋洋。
“再说,和三十岁的老女人有什么好交心的?有这功夫不如和孙嘉仪多聊聊。”
孟秋慈:???
“白彻???谁是老女人???”
“你本来就三十岁,急个啥啊?”
“我打死你!”
“哎哟!谋杀亲F……啊呸!谋杀亲儿子啊!”
……
回到教室,晚自习第一节课已经开始十分钟,脑门不知为何有些红的白某人蹑手蹑脚从后门溜进教室。
“下午去哪了?”
刚坐下,同桌赵姝然就跟管家婆似的开始查岗。
“一点私事,跟孟老师请过假。”
地理课,在讲卷子,白彻从抽屉里翻到皱皱巴巴的卷子,开始认真听讲。
赵姑娘又问:“跟胡越一起逃的课?”
下午白彻没来学校,她趁着课间去了一趟十四班,结果发现胡越下午也没来学校,自然怀疑这对狐朋狗友一起相约逃课。
哟?阿越也逃课……啊呸!
老子是正大光明的请假,压根不是逃课。
白总驳斥道:“我和你哥不是一类人,都说跟到好人学好人,跟到端公跳大神,我却不以为然,我一直都是那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向来不和胡越同流合污。”
赵姝然:……
“你最好是。”
“你还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