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陆离和慕长亭一行人便启程离开了永宁镇。
他们依旧扮作商人,月杀和墨羽的人扮作护卫跟在马车后面,而流殇则带人远远的跟着,以防万一。
马车里。
慕长亭有些心不在焉的在和陆离下棋,又输了一局后,陆离不禁皱了皱眉道:“西越四俊公子之名,果然只是徒有其表。”
言下之意是笑话慕长亭只长了一副好皮囊,没什么本事。
慕长亭听他这么说也不怒,只轻笑一声道:“与你下棋太没意思。”
这意思是,陆离没有资格和他对弈!
两人就此怼上,这马车里的气氛显得有些诡异。
陆离修长的手指收了棋盘上的白子,然后端起茶盏瞅了对面的人一眼道:“敢问公子,你是因为我是东临人所不喜还是因为桐儿?”
慕长亭抬眸撇了他一眼道:“我就是看你不爽,不行吗?”
他眼前这男人太聪明,还长着一副魅惑众人的脸,看似温润如玉,平易近人,实则太过危险。
尤其他不知对方的来历和目的,所以不可深交,但他又是性情之人,从来不会虚与委蛇,表情都写在脸上。
陆离苦笑着,摇了摇头道:“再来一局,如何?”
慕长亭没说话,只把棋盘上的黑子收了回来,然后捏着一子落下问他:“你和天煞门有什么关系?”
“哦?那是我年少行走江湖时一手创立的。”
陆离头也未抬,回答的漫不经心,执棋落了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