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爷在地上翻来覆去,如扔到沸水里的泥鳅,双腿间还有血。他已经被废了,下半生都别想要做那种事了。
“王博!”徐姝丽欢喜的扑过去,抱住就两行热泪流下来。
“好啦,别哭了,不喜欢看你哭,高高兴兴的过日子不好吗?”
王博搂着她的小蛮腰,拿手掌帮她揩掉泪水。还好是超速开车过来了,看情况可危险得很,要再晚一些,就不知会发生什么事了。
“王哥!”彭烟也在哭,大救星终于来了,要不然徐姝丽就要被欺负死了。
“烟烟也别哭,这是你们的同学?发生什么事了,被他们关在这里?”
王博问着,就看田浩爬起来一拳打在老黄的脖子上,心想打就打吧,可谁知这一拳把扎在脖颈上的银针打落,老黄捡起刀就一刀劈在田浩的肩上。
“啊!”田浩吃痛瞬间摔倒,血也冒了出来,更是痛得满地打滚。跟那小爷还撞在一起。
王博冲过去一脚将老黄踢倒,一拳打晕。
“田浩!”那剩下三名同学吓得冲过去扶着他就喊。
“痛死我了,快送我去医院!”
所有人都看向王博,小爷被王博废了,这事还有手尾要解决。
“你们送他去医院,我留着收尾就行了。”王博挥手让他们快走,“彭烟,你也跟他们去医院,到了医院报我的名字,那边会尽心治疗。”
“那,那我们先送田浩走。”
彭烟还给徐姝丽鞠了个躬,这事都怪她那些同学,还要麻烦王博来救人。
田浩更莽撞地打了老黄一拳,被老黄反击吃了一刀,要不是王博救他,那就更麻烦了。
“滚够了没有?”
王博一脚踩在小爷的胸口,啪啪又是两巴掌,打得他脸都红了。
“你他妈知道我是池门的人,还敢,还敢废我?”
小爷忍着剧痛,如野兽般的撕吼着,痛还是其次的,而让他恐惧的是以后都不能做男人能做的事了。这可是活生生变成了太监啊。
徐姝丽也觉得意外,这小爷怎么是池门的人了?
“我过来时,看到走廊底的那扇门上画着一个池子,中间有一副天九牌,上面摆着的是天对。你不单是池门里的人,还是池门的直系,你姓池是不是?”
上次见到池然,王博怀疑过池然是不是池门的,但他既是中医世家,凌雪也试探过池然,显然池然并不是池门的人。
而那画是池门的标志,也是凌雪告诉他的。
江湖八大门,池门最是有钱,因为池门开赌局,而且会在赌局中做手脚,再加上抽水的钱。无论是大赌场小赌场,都能赚个盆满钵满。
有传闻澳门一些大家族就是池门过去的,其中还有池门直系,池姓这一支的,只是改了姓后,算是从池门里分离出来了。
“不过,就是池门又怎样?八大门松散得很,就是你们直系的,也就那么回事。这里是黄梁,还轮不到你池门作主。”
王博一拳打在小爷的脸上,他整张脸都开花了。
“你还想碰我的女人,谁给你的胆子?”
王博一拳又打在小爷的胸口,只一拳,小爷就感到胸骨裂了。
各种不同部位的痛苦汇聚在一起,让他痛苦地蜷起身子,一如刚才的田浩,又像熟透的小龙虾,血更是流得一地都是。王博要再打下去,会直接要了他的命。
“不打了,杀了你不如让你活着。活下去你会更痛苦。”
王博接过徐姝丽递来的手帕,擦着手背上的血,那都是小爷的,但他骨头也有点痛,就揉了下,拉着徐姝丽出了包厢。
这边闹得动静太大,有些客人出来看了两眼,就吓得缩回去了,也有胆大的女人,站在门口朝王博抛媚眼。
好在这时间,来的人也不多,也就开了四五间包厢。
王博和徐姝丽还没离开,来到走廊最尾的门前,他指着上面的画说:“看到了吧?这天九牌,也就是骨牌还是用螺钿嵌的,这也是池门直系的标志。”
“都是凌雪说的?八大门剩下的标志你也认得?”
“都认得了。”王博推开门,就看里面跟澳门赌场一样,十来个穿着白衬衣,黑西裤,打着领结的服务员在做着开业的准备。
里面有水果机、麻将机,也有轮盘机,玩二十一点的机子,要说区别,就是在澳门或是拉期维加斯的赌场大厅里,绝对不会看到麻将机就是了。
再往里走,就能看见八间包厢,上面还有名字,天地人和,龙凤熊虎为名。
再抬头,还有二楼,想必那里就是贵宾厅了吧。按身份和赌资来看,能不能上去。
“我在拉斯维加斯待过一周,是老头子带我去的,那边有个病人,需要我和他一起做手术。”
王博说着,看徐姝丽的手机响了,是冯思加的号码。
“怎么了?姝丽,你有急事吗?我刚才去医院了,手机放在车里。”
徐姝丽哭笑不得,这要是王博来晚了,他这电话再打过来还有用吗?
“我来吧,”王博拿过手机,把事一说,冯思加就连声说不好意思,“你嫂子这不是做产检吗?我送她过来,就陪她进去医院了,手机给落下来了你说海马歌舞厅是吧?那个小爷叫池照熙对,是鲜族的,但他家里爷爷辈就到黄梁来了,也算是本地人了。他爸叫池镇石,算是个人物吧,你打伤了他,没遇见池镇石吗?”
王博斜眼一看,一个六十岁左右的银发男人,穿着整齐的西服走出来:“遇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