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寒彻在演武场之上大败岳河,不仅震慑住了那些跃跃欲试的弟子,也让袁郁清彻底没了挑拨的理由。没人打扰的日子总是格外惬意。
只是今日不知为何,叶寒彻总感觉心神不宁,像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连修炼的时候都感觉心一阵阵发慌,叶寒彻感觉再练下去怕是要走火入魔,也不敢继续修炼了,只能让下人提了水放在花圃旁,打算浇浇花放松一下心情。
木桶中的水在阳光照射下闪着寒光,叶寒彻刚舀起水,就看到管家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眼眶通红。
“公子,二爷和三爷没了。”
“咚——”的一声,水瓢落在地面,溅起一片水花。
叶寒彻愣愣的看着管家,“你说,什么?”
“公子,家主请你前去议事厅。”管家鼻子微酸,偏过头不忍再看,说了这句便急匆匆的离去了。
叶寒彻换了身衣服来到议事厅时,已经站满了人,叶望庄双目无神的呆愣在原地,显然父亲的死对他打击很大。
叶寒彻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以作安慰。
见人都到齐了,家主叶掌书看了一眼叶望庄微微叹了一口气,“世事无常,我们谁都不能保证下一刻会发生什么,但活着的人总要朝前看,诸位叶家子弟,随我前去迎回二哥和三哥的尸身,好好安葬罢。”
“叶知瞻呢?”这时,叶掌书才发现少了一个人。
“三少爷,三少爷他,”下人支支吾吾的开口,
“昨日三少爷与袁家兄弟一起去折香楼饮酒,今日小的们前去请他,可三少爷不但耍酒疯将我们给打出来了,还与袁家人说……说……”
“说什么了?说啊?”叶掌书气的不轻。
“说三老爷他……他,说他罪有应得。”下人磕磕绊绊的把话讲完,“扑通”一声跪下了,整个人都缩成一团,生怕被迁怒。
此言一出,满座哗然。
果然,下一秒几个族中的几个长老破口大骂。
“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早知道当初老三苦苦哀求我保下他的时候就该捏死了,以绝后患。”
“就是被你们惯得,今日老夫就要狠狠的抽他一顿,谁敢拦我,我一起打!”
叶知瞻的母亲更是暗暗垂泪。丈夫惨死,儿子又这样一副德行,要不是一旁有丫鬟搀扶着,她怕是要直接晕死过去。
叶掌书强忍着怒气开口:“今日是大日子,诸位莫要因为这个不肖子孙误了事。这样吧,寒彻你带几个人去折香楼把叶知瞻拖去城门口,他若是敢嚣张,不用留手,打了个半死不活留条命就行。”
“是。”叶寒彻领命啊。
“其他族中弟子便随我去城门口。”
“是。”
叶寒彻得了任务,带人直奔折香楼。
折香楼内——
叶知瞻和袁家两个庶子一人搂着两个舞女,正饮酒作乐,好不痛快。
“叶兄,刚刚来人说你爹出事了?”袁家两兄弟隐晦的对视一眼。
“唉,”叶知瞻醉醺醺的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