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安从马车边走上来,看着凤云昔他们,说:“我要走了。”
“元安哥哥,你要去哪里?以后我们还能再见面吗?”凤宴笙从楼远尘的怀里滑了下来,跑向元安,着急的拉着元安的衣角,一脸不舍的瞅着他。
元安也舍不得,毕竟相处这么长时间了,他也有了感情。
“我要回家了,相信很快我们会见面的!”
凤宴笙抓紧了,“元安哥哥能不走吗?在这里不好吗?”
“很好,在药回堂这段日子是我最快乐的时光,可是我不能不走。家人盼着我回家呢,等我回家安排好了一切”
“元安哥哥,我不想你走。”
凤宴笙抱住了元安。
元安揉过凤宴笙的脑袋,安慰说:“我们很快就会见面。”
“我不让你走。”
“笙笙,你元安哥哥也要回家见自己的娘亲,你也不希望元安哥哥和家人分开是不是!就像娘和笙笙一样。”
凤云昔上前将凤宴笙拉离了元安,轻声说道。
凤宴笙咬着唇,一瞬不瞬的看着元安,也不再说不让元安走的话。
凤云昔看向那两个人,说,“真的没问题吗?”
凤云昔知道元安杀过几个人,很有可能就是自家那边的人,元安为什么会和蔡荣那样的人在那种地方出现,他到底是不是傅家的人,凤云昔也都不清楚。
聪明人将这前前后后结合起来,也明白元安此一去就怕是水深火热了。
元安冲凤云昔笑了笑,“在千棠姐姐这里我学到了很多,我不会忘记这一段日子的经历。”
凤云昔看元安已经做好了准备,也不再多说,只说了两字:“保重。”
“傅念崇,这是我真正的身份,元安是我的字。”
元安是在告诉凤云昔自己没有用假身份欺骗他们。
凤云昔微微眯眼,元安果然是傅家的人。
“保重。”
放下两字,元安登车。
那两名中年男人走了过来,一人坐一边,驾车而去。
凤宴笙拉了拉凤云昔的手:“娘,元安哥哥走了。”
“嗯,他还会回来的。”
凤宴笙的眼睛闪了闪,然后又暗了下来,慢慢的扭过来看楼远尘。
凤宴笙怕有一天楼远尘和钱七也会离他们而去,那个时候身边又只有他和娘亲了。
翌日,康氏的人又过来请凤云昔入府。
元安一走,凤云昔就得亲自坐堂诊病,她一去,药堂就根本无法再开。
康氏身份不一般,凤云昔也不能拂了面子,就先关门半日。
到了冯府,发现冯文宣也在。
冯文宣看到凤云昔就冷眼横扫,对凤云昔这样身份的女人,他是一百个瞧不上。
眼中的轻视毫不遮掩。
凤云昔根本就没把他当回事,跟着人进了康氏的兰阁。
冯文宣也跟着后面进来,看到冯文宣,康氏脸上喜色一闪,柔声说:“文宣,你近日可觉得好些了?若是身子有什么不适,正好让你干姐姐瞧瞧。”
“我没有什么姐姐,不要把你认下的东西和我摆在同一个位置,”冯文宣说话毫不客气。
凤云昔淡淡瞥过来一眼,冯文宣冷冷一笑,对凤云昔真的不屑之极。
康氏脸一沉,语气不由重了些:“你这说的什么话,还不快向你姐姐道歉。”
冯文宣只是冷笑不言,坐在椅子上看着凤云昔,气得康氏脸色发白,又拿这个儿子没有办法。
凤云昔压根就不理冯文宣,直接坐到一旁给康氏复诊。
“千棠,文宣不懂事,你多多”
“我没把这事放心上,”凤云昔打断了康氏,微笑着暗暗打量康氏的反应。
康氏似乎松了口气般向凤云昔投来感激的眼神。
凤云昔只是笑笑不予以理会。
看凤云昔根本就没理会自己的打算,冯文宣又是冷冷一哼。
在凤云昔进冯府的同时,冯知府和白家大老爷碰了面,两人就在白府的后院亭中说话。
只听冯泰安说:“白荀老兄,若不是我没个好女儿,这等好事我可不相让。”
这话带着交好的玩笑味。
白荀听了不由一笑,“这事还多得冯大人出力!”
“只是这事你也不要太过声张,夜王的住处暴露是若是惹来不怀好意的人,可就不是本官能担待得住了。”
“冯大人放心,我明白!”
冯泰安想了想,又道:“你之前怀疑的本官也替你打探清楚了,这事本官也亲眼所见,当初夜王安排本官放了那女人一马,这事想必外面言传说是本官的夫人说了情,其实不然,那时候本官的夫人哪里认得什么千棠大夫。依本官看,夜王确实是对这个千棠很不一般,到底是国色天香,哪个男儿能逃得过。”
白荀听了,不由大皱眉头。
对自家女儿的容貌,白荀还是很有信心的。
哪里知道会半道杀出一个千棠大夫来,还意外的得到了夜王的关注,几次传见。
这事在白府也不是秘密了。
所以白荀才着急着让冯泰安偷偷查探一下夜王的住处,好方便白府行事。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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