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的有理有据,好像没有破绽。
傅贺琛高高在上睥睨着脚下如蝼蚁的女人,她双目眦裂,手指深深的扣在地上,看样子,受不不少苦吃。
在浮华三千中,找到事物的本质,才是他秉承的真理。
这时旁边的小哥见傅贺琛看着这女的,眼神阴沉,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于是忍不住提醒补了句:“傅总,这女人嘴巴严实得很,再给我们点时间,一定会问出些什么来的。”
在地上的女人一听到这个,浑身上下都吓的不停颤抖,刚刚一点点的尊严和傲气,像戳破的皮球,泄了气。
“不要”
“没有做过的事”她吓得痛哭流涕:“你们要我怎么承认?”
“要我怎么承认啊,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我真的不知道。”
“不知道啊。”
雨泪俱下,痛哭流涕。
周围的几人见这女人公然叫嚣:“傅总,让你见笑了,我这就把疯女人拖出去。”
那女人知道即将发生的事,她害怕,挣扎着,想要留下。
傅贺琛冷眼看了一眼,看到这个女人,他不由想起五月被囚禁的那段日子,是不是也是如此身不由己,想到这里,他心中腾升一抹烦躁,五月,一定不希望见到这样的他吧。
“等等。”他沉稳的声音一开,周围的人果然安静下来。
于是他原地走了两步,离这个女人近了几分,那女人还被按在地上,无法动弹。
傅贺琛像是高处的王般,一句话就能决定生与死,他低头问。
“给我,一个,饶你命的理由。”
他冷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