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正聊着,屋内发出一下板凳倒地的声音。
白应飞顺着声音发出的方向,推开那道门,门立即倒下,并且碎开了。
屋内有着十几个学生,身材矮小,年龄看起来也算不小。
突然一个中年人冲出来挡在前面,大喊道:“你不要过来,这些都只是学生,和他们没有关系,有什么冲我来。”
“既然这是学校,为何要收留奸细!说白了就是藏奸细的地方,不过是打着教育的幌子罢了!”邹城闻言,走了过来,瞪着这个中年人道,“你就是他们的老师吧,就给我好好看着他们。现在是危险时刻,不要想着逃走!”
“这么紧张干什么,没做亏心事就给我好好坐着,坐好了,你清点一下人数,看看你的学生少了没有!”白应飞见众人惊慌的样子,提了一句。
教师清点了人数,一个不少,只是校长不在,校长是个老汉。
白应飞出门把老汉提了进来,依旧绑着冰藤。
“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说,没藏奸细,这又是什么?”邹城狠狠瞪着老汉,指着断了双臂又被绑着的持枪者问道。
“哼!算你们厉害,我们输了!”老汉露出一副桀骜不驯的样子。
“还这么嚣张,我看是讨打!”邹城怒道,“给他一个教训!”
白应飞使出电流,一阵一阵的,老汉倒地,抽搐着。
里面的教师和学生们都吓的面如土色,在看到地上的血液和残肢断臂后浑身发抖,战战兢兢,有的昏了过去。
邹城大怒,进屋将几个昏了过去的学生提了起来,几人瞬间醒了,眼神闪烁不定。
“装什么装,再给我装试试,不老老实实坐着,表演给谁看!”
邹城立即走出,堵在门口。
“你们好好坐着,不要把捕头大人惹急了,官兵马上就到,你们就等着受审吧!”
见邹城堵在门口,白应飞望着惊慌的学生道。
“这哪里是学校,分明就是藏奸细的地方,一百户给我围住,二百户,跟我一起进去查看。”
众人往外头一看,是一个将军打扮的人带着一群士兵走了进来。
“邹捕头,我们来迟了,害的你们的官差损失惨重,太对不住了。”
“先把那个家伙弄走,再清理一下现场,最后,将这帮人带走审问就行了。”邹城指了指四周道。
“行,看你受伤挺严重的,你就先走吧,剩下的我们来处理。”
邹城慢慢离去,白应飞正待走,被将军叫住:“慢着,你是干什么的,一身平民打扮,为何敢来协助邹捕头。”
白应飞道:“我看见这里激战正严重,进来协助一下邹捕头,没问题吧?再说,国家安全,人人有责,只要是国人,就有保护国家的责任,不是吗?”
邹城回头道:“正是他协助,不然我就一命呜呼了,哪能等到你们来!”
“那你们走吧!”
白应飞跟着邹城走了出去,将军带着官兵们清理了一下现场,一个官兵作了总结:“阵亡官差6人,4人重伤昏迷。正屋杀死奸细一名,后屋射死奸细2名,后院射死一名,捕获一名,抓过浪人教师2人,浪人学生18名,校长一名。缴获神器:爆炸弩3架,电磁炮一个,钻地长枪一杆,普通刀剑6把。”
“神器不少,这伙人装备倒是挺精良的,就是些精英分子,这太重要了!这些人,一个都不许放走,交给知府大人处理。”
众官兵将这些人尽数押走。
邹城到了医馆,里面出来一个老者。
“这是干什么了,怎么会这个样子?”老者见邹城身上布满了伤痕,心疼道。
“没事的,舅舅,这只是小伤。要不是有那个小兄弟相助,命都没有了。”邹城说着,把目光对准了白应飞。
“哎呀,贵客,请进!”莱山马上拿出一个板凳,放在了白应飞跟前,白应飞坐了下来。
邹城紧接着把事情的起因经过说了一遍。
“这是哪里来的贵客,这么厉害!”
白应飞顺着声音来源的方向一看,是个背着背篓的女人,面貌俊俏。
“这是令妹邹雪!”邹城道,“不要管她,她才搜集药物回来,我们继续聊。”
“这可得小心了,眼下浪人的舰队正逼近若州,这些奸细肯定不止这点,剩余的人得更猖狂,不要命,到时候我们这些医护人员就得加班加点了。”莱山道。
邹雪放下背篓,拿出绷带,草药就过来了,给邹城上了一道。
“你还没说你是哪里来的呢?”邹雪看向白应飞,问道。
白应飞将自己南下的经历说了一遍。
“你所说的那个两米大汉,他不吃鸡蛋,听起来像一个人,好像就是虾府的公子——虾志,虾府的主人就是虾波,虾波就是当今皇后的哥哥,也是和童方关系极好的人,如今统兵驻守登云岭。”莱山仔细回想了一阵,说道。
“难怪会这样嚣张,这种人,你怎么不干掉他,为民除害得了!”邹雪听后,顿时怒不可遏。
“这有什么办法,我打完鲨鱼,上船之前他就走了,不吃鸡蛋的事还是听船员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