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得是前辈啊,果然见多识广,只不过不知道这其中有什么含义。”
安林歪了歪头,把这块晶莹剔透中心印有命字的菱形石哥对着上空,想要从中找出些个与众不同之处。
这一举动还真让安林发现了石哥的一点不同,这命之一字虽如死物印在其中,可是安林聚集目光,发现了这字仿佛一会是个固态字,但是仔细定格看个一会,它却能转换成一团白芒,如水滴一般,在里面来回涤荡。
可真当揉揉眼,想仔细观看一二时,它就是一个字,怎么看都不会转换成水滴般模样。
“哼!娃娃,你是走了八辈子的运!
这个字,哪怕外界已经过去万年,老夫也敢说整个姝麟界认识的不超过五个人!”
灵清子那股子拽劲儿又上来了。
“一个上古时代的字而已,有那么夸张么…还不超……”
安林话还没说完就被灵清子冷笑打断。
“呵呵,娃娃,你呀你,就是太嫩了,这一点上你就不如那个小胖子,他对老夫多少还有点了解,你?你就是个草包!
老夫问你,老夫称雄之时,何以出名乎?!”
灵清子冷笑不已。
“画啊,刚刚胖子不说说了吗,前辈善于画美人,喜欢沾花惹草,情人无数,妖兽都不放过那种…”
安林才说了几句,就发现对面的灵清子那额头都仿佛出现黑线了,就自觉的闭上嘴。
“混账!老夫一生两袖清风,人从花中过,片花不近身。
光明磊落是老夫的人生信条,外人不懂,随意中伤老夫,那只是嫉妒老夫年轻之时,风靡万千,脸蛋压群雄带来的摸黑之言罢了。
不过这些都过去了,老夫告诉你,老夫专研画道不假,毕竟也是画道出的名,可是老夫对符篆也非常有心得,特别是对一些上古卷轴,符篆,传送阵上的铭文,秘册之中远古神器上的各种篆文都是爱不释手,专研之深,整个姝麟界可谓是首屈一指。
不过学问这东西嘛,人人都是记问之学,都是前人们一代一代的传承下来的,所以老夫也不敢自寓第一,但是之所以说整个姝麟界不足五人认识这个字,那绝对是没说大话,娃娃,你可知这种写法,属于哪个时代,又代表着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