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深沉,月光如水洒落在庭院之中。宋知栩独自坐在庭院里,静静地一边煮茶,一边欣赏明月。
傅裕宁从书房出来,看见宋知栩在庭院中,便让下人去内室取了一件斗篷过来,然后亲自将它披在她身上。
宋知栩起身说道:“你忙完了吗?”
这些日子傅裕宁总是忙碌到很晚,甚至有时会到亥时才结束回房。每每问起,他都说是因为最近事务繁多。仔细一想,他们已经有五天没有好好交谈过了。
傅裕宁轻声回答道:“是。”
他帮宋知栩整理了一下披风,然后从背后拥着她,温柔地亲吻了一下她颈侧白皙的肌肤,“夜里凉,你怎么不回房去?要在这里煮茶喝?”
宋知栩轻轻叹了口气:“我只是在思考,姝儿已经离开好几天了,我也想去外面游玩一段时间。”
“这又有何难?”傅裕宁闷闷的笑,声音低沉,“等我手头这几个案子忙完,我就去求圣上,让他允许我带你出去。”
“这怎么可以?”宋知栩抿了抿唇,虽然她心里也想出去,但是她也知道傅裕宁这个职位有多重要,怕是脱不开身,“你可是廷尉,常常会有案子,圣上哪里会放人?”
傅裕宁逗着她:“要不然我辞官?我现在的家产,我们一家人省着点用也足够了。”
“别闹。”宋知栩没好气的挣开他的怀抱,“我要睡了。”
傅裕宁将她打横抱起:“我们一起去睡。”
……
次日一早,宋知栩缓缓地睁开眼睛,浑身酸痛得仿佛要散架一般。她艰难地坐起身来,唤来了婢女为她梳洗。
婢女走进房间,一眼便看到了宋知栩身上的痕迹,顿时红了脸,低下头去不敢直视。
“大人是不是要回来了?”宋知栩轻声问道。昨晚闹腾得太晚了,导致她今天早上起得有些迟了。
她转头看向窗外,原本淅淅沥沥的小雨竟然有逐渐变大的趋势。“大人今天出门的时候可曾带雨伞?”
“算算时间,大人应该快要回来了,但关于是否携带雨伞,奴婢并不清楚。”婢女如实回答道。她并非在前院伺候,自然无法得知这些细节。
宋知栩轻轻点头,催促婢女加快速度为她梳妆。待一切就绪后,她快步走向大门,准备给傅裕宁送伞。然而,当她刚刚走到门口时,正好看到傅裕宁从马车上下来。
宋知栩心中一喜,连忙迎上前去。她微微仰头看着傅裕宁,眼中满是温柔和关切。傅裕宁接过她手上的油纸伞,将它举过头顶,然后伸出手搂住宋知栩的腰,两人一同去了膳厅。
厨房的管事看到他们两人过来,忙让人将准备好的早膳呈上。
“我吩咐他们按照你平常的喜好准备的。”宋知栩正襟危坐。
傅裕宁眉眼弯弯,很是欢喜:“知我者,栩栩也。”
宋知栩问:“你今日有公务吗?”
“暂时没有,正好可以带你和歆歆出去逛逛。”
……
云迢和唐少珩来到街上,正商量着去哪家酒楼吃饭,就看到前方围了一群人。
云迢好奇地凑过去看,原来是个卖身葬父的女子。
只见那女子跪在地上,身前放着一张白纸,上面用黑墨写着四个大字——卖身葬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