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丫头?”钟楚一楞,随口问道:“是发声有障碍,还是彻底不会说话?”
“哎,说来话长,哑”妇人刚起了个头儿,忽又想起灶台上还生着火,便三言两语结束话题:“一个哑巴丫头也没什么可讲的,两位先喝水,我赶紧去烧菜啊。”
妇人从菜架上拿了几颗新鲜的蔬菜,便又匆匆忙忙回屋去了。
宋大宝凑过来,小声说:“钟姑娘,你觉得哑丫头有问题吗?若是不放心,我这便去下湾子打听打听。”
“我不知道有没有问题,只是遇着了,便想多问几句。咱们现在连白骨的身份都无法确定,遑论凶手呢?大海捞针罢了,碰碰运气,兴许瞎猫能逮着一个死耗子呢?”钟楚喝了一口水,轻语道。
宋大宝也叹:“是啊,若是能确定死者系何人,那么围绕死者亲戚友人展开调查,也总会有点收获啊。”
“不着急,迟早的事。”
“嗯。”
两人零碎正说着话,这家的男人扛着锄头回来了,一进院门便喊道:“娃他娘,赶紧做饭,出大事了,晌午还得去宗庙一趟呢!”话音方落,瞧见院里石桌旁坐着的两个人,立刻警觉起来,“你们是”
男人面相憨厚,看起来倒也是个实诚人。
宋大宝忙起身抱拳,“大哥有礼了!我和妹子路过此地,又饥又渴,便来讨点吃食,叨扰大哥大嫂了!”
钟楚是姑娘,不便与陌生男人多言,以免引人怀疑,便只欠了欠身,以示礼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