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到医院,苏眠下车,乱糟糟的心情都来不及收拾,一眼就看到站在风口的男人,宽松的休闲装,头发顺毛,有几缕贴服着额角,但脸颊有些苍白。
他这种装扮,显得年轻几岁,像个二十岁出头的小伙子。
苏眠目光锁在他脸上,几步过去,“你干嘛出来啊。”
‘等你呢,本来想去机场,妈妈不让,站的我脚都麻了。’
薄明礼听的鸡皮疙瘩起来,问道,“不是擦着手臂了吗?怎么像擦着脑袋了。”
这口气,有点耳熟。
梁东晴哼了声,“说别人前先看看自己,每天晚上谁撒娇都是这个调子。”
哦,是耳熟,他缠老婆的时候就这样。
原来这么腻歪人。
一段时间没见,他头发长了些,遮住眉眼,苏眠拨开发,摸他的眼角。
她忍不住哭了。
被薄宴沉抱在怀里,吻她的鬓角,“电话里是真的关心厉寻?”
“不是,想看你能忍多久,没想到你第一回合就忍不住了。”
薄宴沉搂紧她,手臂的伤口在强势的力道下微微崩开,空气中有股血腥味。
苏眠挣开他,“别用劲儿,先上楼给我看看。”
他顺从又乖巧,像个刚恋爱的毛头小子,无比听话,“好。”
到了病房,苏眠脱了他外套,看着缠在胸膛和手臂上的纱布,已经被浸透,心提起来怎么都落不下去。
“老婆,有点疼,你给我吹一下。”猛虎化身大猫,蹭她的肩膀撒娇。
苏眠纵容他,抚摸伤口边缘,亲吻几下,就听到他气息变了。
“别吹了,你亲这里,我就不疼了。”薄宴沉对她,没有半点自制力,要不是苏眠担心伤口崩开,不许他过分。
他会按流程一走到底。
“厉寻呢?”苏眠还是问出口。
薄宴沉尝过甜头后,大方的回应,“被秦力注射了不少药,现在成了药人不说,还染上了隐,后面需要人为干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