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承野好气又好笑的看着她,将人抱起坐在自己身上。
“不行不行…我头好晕…”
颜欢平时是断不可能在众人面前,这么跟周承野亲密接触的。
可是这一刻也不顾的那么多了,无力的靠在他怀里。
周承野看着被一颗槟榔果干醉得颜欢。
忍俊不禁道,“傻子,也不看看是什么就扔进嘴里。”
颜欢说,“我今天吃了这么多野果,我以为这也是野果来着…”
周承野摸着小猫的脸,脸颊都发烫了,粉嫩粉嫩的。
“缓会儿就好了,没事。”
那阵后劲是真的大,颜欢感觉魂都飘了。
陶婉和魏泽宗出来的时候,就看见逍遥椅上的周承野抱着颜欢。
“欢欢这是怎么了?”陶婉问。
颜欢现在晕乎乎的,天旋地转的那种晕。
周承野笑道,“贪吃。”
魏泽宗大致猜到了,“你也不拦着点。”
这生槟榔一般没吃过的男人都会醉,更别说一个女人了。
搞不好槟榔中毒都有可能。
“披拉,去拿瓶牛奶给颜小姐。”
“是。”
牛奶可以缓解一下醉意。
醉猫喝了牛奶之后,那股子晕劲还没有过去。
周承野仿佛看见了一只傻猫。
醉趴在自己怀里,脸蛋红扑扑的,傻里傻气,又可爱极了的傻猫。
直到缓过那阵劲之后,颜欢摇了摇头。
从周承野身上起身。
男人怀中一空,“好了?”
“嗯。我去给你们做饭。”
周承野整理了一下微微皱的衣服。
披拉负责生好火,晚上的菜由颜欢来弄。陶婉则负责帮她打下手。
其实也没帮上什么忙,颜欢做饭不喜欢让人插手。越帮越乱。
几个菜,边做心里边安排好步骤,每一步有条不紊,得心应手。
周承野懒洋洋的看着她忙前忙后的样子。
一种岁月静好,夫唱妇随的感觉,油然而生。
没一会儿,来了几个男人。
提着一个桶,里面装着活蹦乱跳的小鱼。
颜欢问道,“今晚要加餐吗?”
其中一个男人叽里呱啦说了什么。颜欢一个字都没有听懂。
披拉翻译了一下,“他们说今晚吃鱼生。”
颜欢倒是听过这个菜,但是她没有吃过,总觉得淡水鱼不合适鱼生。
她伸手,“拿来吧,我帮你们加工。”
不知道那人又说了一句什么。
颜欢不解的看向披拉。
披拉说,“他说他们自己弄,你不会。”
既然这样颜欢也没去理会了。
只见那几个男人聚在一起,简单冲洗了一下。
然后将山上摘的野草拌在一起。
颜欢不认识那是什么,所以她称之为野草。
接着从她手边的桌上拿起调料,就这么拌进去。
颜欢睁大了眼睛。
活蹦乱跳的鱼,都没有开膛破肚,甚至都没有敲晕。
就这么直接拌调料?这是什么黑暗料理?
她不可置信的看向披拉。
他是本地人,肯定知道的。
披拉迎上她见鬼了一样的目光,不以为意的说,“不用管他们。”
“这是这里本土鱼生的吃法。”
颜欢咽了咽口水,都是狠人呐。
直到吃饭的时候。颜欢才见识到什么叫做真正的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