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次并不是。”
他从今天五点半,就待在家里等宋轻韵下班回家,一直等到晚上八九点都不见人影,最后等来的只有宋轻韵和姚瑞沉的绯闻!
宋轻韵两只手捧着他的脸:“你也都说了,那是绯闻。”
“我今天跟佳期出去吃饭刚好碰上那谁了,就顺便撇清了一下关系。餐厅人多,被媒体盯上发了通告,就这么简单。”
宋轻韵的解释极其有求生欲,连对方的名字都不提,强调已经处理好的关系。
果不其然,梁宥津眸中的阴霾肉眼可见的消失。
宋轻韵紧接着马上说道:“明天我就让人处理掉。”
梁宥津声音淡淡:“不用了,我已经让人去办了。”
她抿着唇,佩服的看着他。
真速度。
见梁宥津似乎还藏着什么情绪,她疑惑的问道:“你不相信我的解释?”
男人只是看着她,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是不是我不问,你就不打算说?”
宋轻韵瞬间被问住了,这件事情她的确没有想过主动去解释,因为她觉得梁宥津不会过于在意。
况且清者自清,她信任梁宥津不会随便相信那种新闻。
梁宥津静静地看着她,告诉她:“轻轻,不可以这样。”
他也会没有安全感。
在他的心里,他自始至终都把宋轻韵当妻子,爱人,现在也渴望得到她的回应。
宋轻韵捏着手心点了点头:“知道了。”
此时,宋轻韵心间涌上的情绪,她也不知道是什么,只觉得过于珍贵,美好。
梁宥津一手将她整个人从沙发上抱起来:“去洗澡。”
她抓住他肩颈的衬衫:“你干什么,放我下来我自己去洗!”
“一起洗。”
“不……”
宋轻韵拒绝的话还没说完,唇就被男人堵上,带进浴室。
水温朦胧了玻璃。
狭小的空间雾气蔓延。
女人生气的声音也变得软而娇。
“混蛋!”
“是谁答应禁欲一周答应的那么果断的?玩腻了说放就放,现在知道反悔了?”
梁宥津笑意沉沉:“伤心了?”
宋轻韵很快反应过来什么:“你故意的?”
梁宥津那是在试探她?
男人眼中不止的笑意说明了一切。
她被梁宥津算计了!
宋轻韵咬他,梁宥津非但不躲,反而按着她的后颈,方便她报复。
“……”
她听见那蛊惑低沉的嗓音,传进她的耳朵,震撼着她的内心。
“宝宝,你知不知道,这对于你口中的变态来说,实在是一种享受。”
“……变态!”
男人低笑。
好像更享受了。
“……”
从浴室出来,宋轻韵把脸埋在梁宥津怀里不肯抬头,坚持着心里最后的倔强。
“你睡沙发!”
“好。”梁宥津将怀中的人儿放进被窝,“你好好躺会儿,我去煮点红糖水。”
宋轻韵整张脸都闷在被子里,只点头不说话。
因为刚才实在是太社死了!
中途,竟然来大姨妈了!
停也不是,不停也不是,两个人都缓了许久。
再这样下去,梁宥津的伤也不用好了。
听到梁宥津出去的关门声,宋轻韵才扯下头上盖着的被子,深呼吸。
她盯着房间天花板的水晶吊灯,思绪和视线同样模糊不清。
他们这算什么?
恋爱吗?可是他们明明已经结婚了啊!
在女人的心里感觉却像是在经历一场情窦初开的初恋。
宋轻韵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冷静冷静,想什么呢。”
靠性.维系的感情,当真就完了。
没过多久,梁宥津端着煮好的红糖水进来,倒进隔热杯当中,放到床边柜上。
他将被窝里的女人捞起来,宋轻韵反射性的缩躲了一下,然后自己坐起身,看着飘着香味的红糖水。
“谢谢。”
梁宥津眸色微暗,他能感觉到宋轻韵故作生疏的变化,男人没说什么,只是摸了摸女人的脑袋,把装着红糖水的杯子递给她。
“小心烫。”
宋轻韵小口小口的喝着,梁宥津不疾不徐的看着她把红糖水慢慢喝完。
他知道她需要时间放下戒备,而他们之间最不缺的就是时间。
有些时候逼得太紧反而会适得其反,倒不如顺其自然。
宋轻韵喝到一半,看向他,梁宥津很快明白她想表达的,主动伸手拿下她手里的杯子。
“喝不下就算了。”
他放下水杯问:“肚子疼吗?”
“有点。”宋轻韵实话实说。
刚才事发突然,要不是在浴室的时候,梁宥津眼尖的瞥见水流中的血色,没准一切还在继续着。
梁宥津握着她冰凉的脚,往自己身上放,对于宋轻韵来说就像是人工暖炉。
“确定要我去睡沙发?”
宋轻韵陷入短暂的纠结,梁宥津顺着她说道:“今天要不就算了吧,等明天你身体好些,再分开睡。”
显然,这样以退为进的方法对宋轻韵是管用的。
梁宥津揽着她躺下,在女人眉心亲吻。
浑厚的嗓音在夜色中荡开。
“晚安bb。”
北港。
庄园内,何佳期坐在秋千上,漫无目的晃悠着,眼睛时不时的看向公路。
她已经在这待了快两个小时了。
哥哥怎么还不回来?
分明他们是在差不多时间在餐厅碰见的,后来她还去逛了几个小时的街,这么长的时间,何枭却没回家。
何佳期咬牙切齿的抓紧手中的秋千绳。
“骗子!”
还说不是和女人去约会了!
就算是告诉她又不会怎么样,为什么要隐瞒着?
之前何枭晚上不回家,她根本就不会多想,毕竟哥哥也有自己的私人生活,但是今天是何枭自己说了不会骗她,也不会去那个女人家中过夜,现在又消失无影,也没个消息,这让何佳期感觉到深深的不信任。
何况她还精心准备了礼物,打算在零点准时送给哥哥。
现在眼看着时间过去,马上就要到凌晨,何佳期心里有些委屈。
难道哥哥今年要和别人一起过生日吗?
忽然,她腿上一痒。
“哎呀!”
何佳期用力拍了一下腿,什么都没打到,小腿上反倒是多了一个鲜红的蚊子包。
她伸手挠了挠,就红了一片,心情更加郁闷了。
“何枭!我再也不理你了!”
一阵汽车引擎声传来,强烈的车灯照进庄园,围门在车子鸣笛下自动打开,黑色劳斯莱斯驶进庭院。
何佳期抬眸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