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六章:尴尬的皇子和宫女(1 / 2)斗罗:我雪清河,一统天下首页

明心湖畔,风平浪静,天朗气清,江上游人众多,各花船上不是骚人墨客若有所思,处心积虑吟诗作赋,就是貌美舞女翩翩起舞,曼曼身影争那一曲红梢不知数。江边皆为过往百姓,马戏皮影,市井之声不绝于耳……

可方方正正的明心湖面,两侧湖岸皆为人间烟火,唯有一侧湖岸显得格格不入。

岸上没有百姓,没有浪子,没有红颜,有的是一群礼仪官,一群带刀侍卫,一群持节力士。

只见那有手执红素绫质令旗的力士,其手中所持为中黄绫为令字、阔二幅。另有手持清道礼官二对,所持清道皆用朱漆喷之,灵竹两段用六级锻造师铸造沉银、黄铜合金包裹。

此间五六百人,当属这执令旗力士和执清道礼官最为气派,站与队列最前方。另有刀盾一十对、弓箭二十副、白泽旗一对、金鼓旗一对、画角十二枝、花匡鼓二十四面……

任何世家公子,宗门少爷一看便知此乃天斗亲王仪仗出行。

这仿佛与明心湖其他三面是两个世界的盛大依仗队此刻都以湖边一鹤发无须紫袍垂钓之人为中心,成波形展开,倒是极具气派。

突然,那名闭着眼睛的紫袍垂钓者被鱼上钩的扑腾挣扎声惊醒。

他那俊美中带着些许阴柔,些许诡异的面庞抬起,注视着手下侍卫下河将鱼捞起,盛在盘中献了上来。

“育毫呀,这还是多亏你用了心。你是知道我的,我老啦,就喜欢看一些人间烟火气。这烟火气呀,能旺气运。”

那鹤发紫袍,看起来像是个刚刚成年的小青年一样的垂钓者看起来极为满意,半眯着眼对着此刻还在端着鱼盘,跪在地上的胖中年人微微点头。

“老爹,这可不是我的功劳,这是明心城的百姓魂师出于对您老的敬爱,专程过来一睹您的芳容呢。”

那个叫黄育毫的中年胖子连忙将鱼盘轻轻放在地上,一路小跑过来扶起这位曾权倾朝野的大太监——93级封号斗罗——黄怀安。

黄怀安在中年胖子的搀扶下站起身来,拍拍黄育毫的肩,哈哈哈的大笑起来,

“都说公公自古好威名,可是我这个太监头子能有你们这些孝顺的儿子难道不是一件值得高兴的,值得夸耀的事情吗?这也是一种本事呀。”

说着黄怀安便嘻嘻嘻的用尖细嗓音笑了起来,地上一帮包括黄育毫在内的改姓为黄的徒子徒孙也是一脸“真诚”地陪着笑意。

“可是最近陛下好像对我颇为不满,连带着大皇子殿下都被贬去极寒的北境做了一个小小的总兵……你看,今日陪同我垂钓的官员都少了许多。唉,终究是老了,不能为圣上分忧了。”

说着,黄怀安的眼神中透露着说不尽的狠辣,原本扬起的嘴角慢慢的垂了下来,原本热闹不以的人群迅速安静下来,就连对岸那些忙忙碌碌的百姓也仿佛被按下静音键一般,喧嚣骤停。

“陛下绝对是被身边小人所蒙蔽了。陛下圣明,若老爹向陛下解释清楚,陛下绝对会回心转意,重新重用老爹的。”

黄育毫听到黄怀安这么说,连忙上前陪着笑脸献媚得向威武霸气的千岁斗罗冕下表着忠心。

黄怀安静静的盯着自己这个最争气的徒子,仿佛在审视他一般。黄育毫眼睑下垂,毕恭毕敬,不敢有丝毫逾越,冷汗在后背簌簌直流。

“说的没错,陛下圣明,可惜被身边小人佞臣所蒙蔽不能察觉我的一番苦心啊。”

黄怀安从座椅上起身,朝岸边缓缓走去,黄育毫不敢有丝毫怠慢,连忙手捧瓜果拼盘紧随其后,直至走到江边。

此时方圆三十米内已无他人,黄怀安慢慢转头看向黄育毫,犀利的目光好像能洞察人心。黄育毫顿时感觉自己心中的一切欲望与野心都被这位权倾朝野的九千岁一览无余。

“育毫呀,你跟了我有十年了吧?”

“是的,老爹,自十年前老爹大发慈悲收我为义子,我便一直服侍在老爹身边。”

“是啊,转眼间十年过去了,你也是为数不多一直跟着我的人……育毫呀,你说如今这圣上身边尽皆无耻小人,我们是不是应该有所作为,匡扶天斗正统?”

黄育毫听着这话冷汗直流,这一天终于还是来了吗?

黄育毫连忙单膝跪地,铿锵有力的说,

“一切凭老爹吩咐,育毫和所有儿郎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身后一众魂师和侍卫听到这话,也皆是齐刷刷的单膝跪地,右手执于胸前,大声向黄怀安宣誓效忠。

几千人统一齐整的动作带来一种肃杀的震撼,只怕边关训练有素、常年厮杀的边军也不过如此了吧……这等在外人眼中的明目张胆与大逆不道在黄怀安眼中是理所当然。

“哼哼,好,那我们这些做臣子的岂能眼睁睁看着天斗千年国运被宵小祸害,是时候清君侧,匡扶正义了。这些时日的准备也已足够,育毫,告诉我们的人可以行动了。”

“是……”

“让明心湖畔上这些为我表演的平民都散去吧……不关他们的事……”

……

感受着体内运转了完整一周的魂力,雪清河慢慢睁开了眼睛。

这是雪清河自穿越过来后第一次感受到这个世界的最为奇妙之处,魂力周转全身的舒畅感使得雪清河感觉全身都有些酥软了。

雪清河刚准备伸个懒腰,结果发现眼前有一双亮的犹如蓝宝石一般的眼睛在盯着自己,四目相对。

雪清河一个激灵下意识从床上弹起,撞了眼前这个金发少女一个满怀。

等雪清河从地上一只手揉着脑袋,一只手撑着地面爬起,发现自己身下压着一个满脸羞愤,藏不住眼神中想要刀人欲望的宫装少女。

雪清河连忙起身,没有再维持这暧昧了姿势。他可是十分清楚,要不是不好在宫里动手,恐怕刚刚千仞雪就已经把自己的脑袋削下来当球踢了。

千仞雪也从地上爬起来,一脸愤恨地看着雪清河。刚刚突如其来的变故使她有些措手不及,到现在还有些懵逼。

她虽然伪装技术一流,但是还是个十来岁的小姑娘,遇到这种事不免表现出一些情绪。唯有保存在脑海中的最后一丝理智不断的告诉她,现在还不是把这个刚刚占了自己便宜的狗东西千刀万剐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