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这时,众人这才反应过来,愣是忘了地上还有个被许大茂打倒在地的傻柱。许大茂露出难得的笑容,和傻柱争斗了这么久,这是头一遭占上风。
易中海匆忙跑过去,用力地掐傻柱的人中几下,才将他从昏迷状态中唤醒,此时傻柱仍有些迷糊。
“老叶,老闫,你们看这件事如何处理?”
易中海也感到无计可施,出了如此大的事,要想掩盖已经不现实。
但是这事又上不得台面来讲。叶永顺与闫埠贵心中明白其复杂性,一时也不言语了。
随后,易中海小心蹲在聋老太太旁耳语:“老太太您看这件事该怎样办呢?”
然而聋老太太仍旧余怒未消,“报警,要让所有相关的部门都知道。我要到钢轧厂告诉杨厂长去。”
许大茂丝毫不见怯意,他点起一根烟淡淡说道:“成啊,尽快让梁所长与王主任过来,我可以给他们说明下今天的情况,咱们看看到底谁对谁错。”
“许家的混小子,你不敬重老人就算了,还要用砖殴打傻柱儿,说说是你的不是还是他的?”聋老太太高声责问。
一直没有发言权的胡秋梅在这时开话了:“老太太,这事就算了,咱不追究。”
聋老太太看了胡秋梅一眼,痛心疾首地说: “秋梅丫头你糊涂啊!”
胡秋梅心里其实一直对许大茂有情感,加之一起住在大院子,对傻柱的性格也是清楚。聋老太太这般精心布局让胡秋梅十分不满。
“老太太这事就算结了吧,你要我把事情 ** 说出来嘛?”胡秋梅说道。
聋老太太眼神闪过惊惶,不过随即恢复正常神色—毕竟一切行动都在她的把握之中并没有明确表达出来什么。
随后只听傻柱揉着被砖击到的后脑袋迷迷瞪瞪地说,“到底出啥事了?”
叶永顺思索了片刻,对胡秋梅说道:“秋梅,到底怎么回事,你说给大家听听吧!”
闫埠贵也附和道:“没错,说来听听!”
其他人纷纷表示赞同,秦淮茹早已猜到了事情原委,也催促胡秋梅讲出来。
而刘海中则眼睛四处乱瞟,心中盘算着能否从这事情里捞点好处。
他打定主意后,悄悄离开了院子,朝派出所的方向走去。
他不清楚事情的全部经过,但看到众人都遮遮掩掩,推测这肯定不是小事。若是能让事情曝出来,说不定可以从中获益。
胡秋梅本来就对聋老太太的印象不错,但现在却感到无比反感。
调整情绪后,她说:“最近,我和大茂闹别扭,老太太叫我去跟她一起住。开始还好,没什么不对劲。可是这几天,她不断在我面前挑唆我和大茂的关系,甚至劝我和他离婚。”
院里的人们闻言,都用怀疑的眼神看向聋老太太。
按理说,“宁拆十座庙,不破一家亲”,作为院里的德高望重之人,聋老太太却不顾这俗语,一味地鼓动二人分手。
胡秋梅接着说:“前些天,聋老太太偷偷请傻柱来给她做饭,还拿出了一瓶好酒,今天中午又劝我们喝那酒。等到我们快喝完的时候,她便找个借口走开了,并把屋门给锁上了。”
虽然胡秋梅并未直接说出聋老太太的心思,但在场的人都清楚得很。她的意图很明显,就是想借助高浓度酒精来迷惑两人的神志,达成她的目的。
“一派胡言!你在胡说什么?”聋老太太顿时脸色铁青:“我对你可好了,把茅台酒都拿出来让你喝,你却反咬一口。中海啊,他们别信她的话,肯定是喝酒喝晕了,胡言乱语!”
胡秋梅冷冷哼了一声,回答:“老太太,我只是陈述事实,并没说你要做什么。你倒是说说我诬蔑你什么了?”
许大茂此刻却松了口气。他的心愿很简单,只是希望能劝妻子回家不要离婚。胡秋梅所说的话语,证明了她对这段婚姻仍旧有所眷恋,言语中尽显为他辩护的意思。
易中海眉头紧锁地问道:“胡秋梅,那你到底喝了多少酒?”“半瓶。我跟傻柱两个人一起喝光了整瓶!”
面对似乎已七八分醉意的傻柱,再看着清醒镇定的胡秋梅,易中海满脸疑惑地说:“你喝了半斤白酒?但我们丝毫没有察觉啊!”
胡秋梅自豪地说:“我家是开酒铺的,从小就在酒窖里长大,别说半斤茅台,再来二斤烧刀子我也一点不会醉!”
大家这才明白,原来聋老太太机关算尽,唯一没有算准的就是胡秋梅的酒量。
对于普通人来说,半斤白酒下去早就晕头转向了,在酒精的作用下做些亲密之事也是合情合理的。可是,聪慧如聋老太太也没料到胡秋梅竟然如此海量,这让她的如意算盘落了空。
她倚着拐杖,看着眼前仍然有些 ** 眼神的傻柱,心里不由感叹:这个傻孙子难道真是注定无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