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府又说了一些勉励的话,打了几个哈哈便就离开了
带他走后,唐渊皱着眉头,终于从书架后边闪了出来。“元靖,你说这个人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
崔珏摇了摇头,“我也不知你们人间的官僚都是如何讲话,他说的我也听不出话外之音。”
九霄原本满脸期待地盼着这两个隐身的大儒给自己解惑。
可是他们这两句话一出来,九霄泄了气,看来也指不上这两人。他拱了拱手,道:“世子、院正,你们可看出知府还有何不妥之处?”
唐渊冷哼一声,“除了说些没味的闲话,我不觉得他有什么不妥之处?”
崔珏却不再言语,盯着知府离开的方向看去。片刻之后,他对唐渊说:“临润,我们也别在这里,趁这机会去一趟上官家吧!”
唐渊自然没有不同意的,便跟着崔珏又折回了上官家。
这次去行宫,他们知道了邢典的秘密。想到邢典慌乱的模样,唐渊便觉得有几分好笑,自然也想起来那幅穿越数千年的字画。
此次,他不待崔珏说话,便直奔上官严明生前的房间。
可是万万没想,到那房间之中早就有个人坐在那里——上官严明的庶子上官竹坐在房里,悠闲地喝着茶。
唐渊停住脚步,等到崔珏,“看来这小子野心不小,现在就想替他的父亲成为家主了……”
他左右看了看,“上官严明和上官兰已死,家中再无主事之人;上官家的族亲都是倚仗这父女二人;现在这位上官竹突然冒头,族亲心中虽有不满,却也不敢多说什么。”
崔珏听了他这话,问道:“你自小在京城长大,上官家在此经商多年,那位童管家与上官家的关系可否亲厚?”
“自然是亲厚的!”唐渊告诉他,“这位童管家可不是一般人,他并没有入了奴籍,而是以聘请的掌柜之名在上官家劳作。他拿的都是月例银钱和商铺分红,置办宅子都可以以自己的名字。所以上官老爷对他也颇为敬重。当年上官老爷起家之时,手头短缺,还是这位童管家凑齐了银钱,助他度过难关。所以,上官家的买卖也有他几份分红。”
“那位小少爷对他如此不敬,难怪雨夜当日他满心的不乐意。”崔珏好似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