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底牌的战术运用得当——虽然有点强硬,但经过长时间的切换战斗方式,我和大熊的魔兽战斗终于结束了。
“呼……呼……“
找个合适的树根坐下,靠在树干上休息调整呼吸。
草地那里散落着一只被砍掉双手,头颅被缝在地面上的大熊的惨状。
大熊身上剩下的一只头刚刚还在懊恼地发出呻吟声,但现在已经停止了动作。
即使现在,仍有大量的红色从那具尸体中流淌出来,不断侵蚀着周围的草地。
这里已经没有我需要与之战斗的敌人了。
然而,即便如此,黑暗的火焰仍在我的心中持续燃烧着。
理由是不言而喻的。
绝不原谅……。这个报应必须让你承受。我一定会让你后悔的,奥班!
当我被大熊杀死后回到村庄,他会编造什么样的借口呢。
离得太远,无法回到原来的地方了吗?
回村里只是回去求援了吗?
他拼命辩解的样子让我浮想联翩,愤怒涌上心头。
对不起,在开始倾听借口之前,我应该先给你一拳……
听借口也可以等到那时候再说。
十分休息后,慢慢活动身体,确保手臂和腿部能够自如地活动。
是简单地增强自己的身体能力,非常方便易用。
然而,尽管拥有自幼就不断锻炼的庞大魔力量,与强大效果相结合的形成鲜明对比,我的身体虽然逐渐接近成年,但仍然在成长中。
此外,我记得在前世听说过,如果从太小的时候开始锻炼身体会对成长产生不良影响,因此我真正开始锻炼身体是在十岁时。
结果,全力施展<强化魔法>时,身体差点无法承受。
这是一个令人遗憾的故事,但通常情况下,我们必须重视持续战斗能力,将输出控制在最大输出的一半以下。
尽管全力施展“强化魔法”,并不能用正拳击穿金属铠甲或粉碎岩石,大部分攻击力仍然依赖武器。
即使全力锻炼身体以施展“强化魔法”,如果武器性能不符合要求,武器将无法承受。
这种担忧,我确实早就有过——
慢慢地拔出了刺穿大熊的剑。
这只巨大的魔兽是如此强大,竟然能与之搏斗,但最终的全力战斗似乎还是留下了痕迹。
刀刃上有一些磨损的痕迹,从根部到三分之一处有一道细微的裂痕。
也许还可以修理后继续使用,但随着身体的成长,更需要一把重且坚固的剑。
刚才的战斗延续了很长时间,是因为武器性能不足,即使提升了的强度,剑还是拖了后退。
“到目前为止,谢谢你了。抱歉,再坚持一下吧“
我向保护我的剑表达感激之情,擦拭着附着的血脂,然后将其插入腰部的装备,俯视着这次的战果。
由于我对这只熊几乎一无所知,我也不知道哪个部位是值钱的。
只能可以携带一定重量的物品,但要一直拖着所有东西前行还是有些困难。
“魔石和爪,还有毛皮吗……?“
从腰包里拿出刀,剖开大熊魔兽的身体,成功回收了拳头大小的魔石,位于心脏附近。
毛皮尽量选择少有伤痕的部位,剪成适合携带的尺寸,适当地整理,将剪下的爪用绳子绑在切断的双臂上,然后带回家。
“是不是有点太悠闲了呢“
天空染上了红色,我不知不觉地注意到了。
也许在太阳落山之前穿过森林是件困难的事情。
在能够根据太阳位置判断方向之际,我朝着森林外奔跑,试图尽快拉开距离。
结果,走出森林时已完全入夜。
从往路到这里的距离似乎更长了,周围的风景也让我感到陌生。
看来原本打算直奔北方,但似乎偏离得很远,走向东方了。
当然,无法期望返回这个村庄。
(回忆起两年前的事情……那时也是四处寻找村庄,左右犹豫不决的)
地点虽然完全不同,但感受到相似之处,让我有些怀念。
那时候和现在不同的是,我再也不会迷茫了。
我开始朝着回村的第一个标志物走去。
在途中休息时,经过一些标志性地点绕道前行,最终在深夜抵达村庄。
村庄一眼望去,心中顿时安定下来,之前积压的疲劳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自然而然地眼皮变得沉重,但还不能入睡。
这个时间可能有些不太合适,但我必须先向冒险者公会的会长爱德温说明情况。
肯定奥班已经报告说我已经死了,所以通过展示我还活着,很容易就能揭穿奥班的谎言。
而奥班将被视为背叛者。
那样一来,留恋也会稍微减少。
穿过一座荒凉黑暗的无人问津的村庄,打开冒险者公会的大门。
双开木门上没有锁。
尽管我有一个年龄大的女儿,但从我的感觉来看,这是非常不小心的事情,但在这个村庄,大多数家庭都是这样的。
如果门锁上了,我会像一个被锁在家里的醉鬼一样尴尬地被拒之门外,所以现在只能感激地想着。
“嗯?为什么会在这种地方……“
埃尔莎——本该躺在床上的少女,此刻却趴在大厅的桌子上呼呼大睡。
双肩上盖着毛毯,但在这种地方睡觉会感到冷吧。
“也许,你在等着我回来吗?“
我稍微考虑了一下,但我只能想到她在这里的原因就只有这么一个。
心中的荒凉稍稍变得温暖。
“在这种地方待着会感冒的“
她即使被呼唤,也没醒来。
不,我发出的声音小到几乎融入空气中,我从一开始就知道她不可能因为这样的声音而醒来。
我没有叫醒她,是为了满足涌现的恶作剧心。
她睡觉的时候让我突然觉得她是如此可爱。
可能是因为睡眠不足,理智有些松懈了。
(哪怕只是一点点……)
取下右手的手套,走向她。
将手移向她柔软的皮肤,就在即将触碰她时,发现自己的手已被染成红黑色。
考虑到这可能是大熊的血渗透并附着在手套上的污垢,他不由自主地皱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