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之后,这场真真假假的战斗终于结束了,周继尧半靠在床头抽烟,欧阳云苏裹着床单坐在床边,两个人谁也没有说话。
良久,才听周继尧满足地说道:“你这身子荒疏的有点久了,看来老唐比我还不如啊,要不是我给他一直提供药物的话,真是可惜了你这身好肉啊。”
“你这个下流胚。”欧阳云苏愤愤地骂道。
周继尧非但没生气,反而呵呵笑道:“我可从来没有跟哪个女人说过自己是正人君子,老唐倒像是个正人君子,还不一样厚着脸皮找我拿药?我就不信你不知道这件事。”
欧阳云苏恨声道:“这件事不能就这么完了,我可不是你玩过的那些女人,给点钱就打发了。”
周继尧笑道:“那你还想干什么?找陆涛报案?告我强奸你?我可没想过要给你钱,这对你岂不是更大的羞辱?”
欧阳云苏愤愤道:“你相信不相信,我现在就把唐斌叫来,看你怎么有脸跟他说。”
周继尧嘿嘿干笑道:“叫来干什么?难道你想让他评评理?我这辈子干过一龙四凤的事情,可从来没有体验过二龙戏凤的滋味呢,难道你想让老唐也体验一次?”
欧阳云苏咬牙骂道:“不要脸的东西,叫上蒋碧云一起体验吧。”
周继尧侧过身,抓住欧阳云苏的胳膊朝着自己用力拉了一把,欧阳云苏就倒在了他的身上。
不过,马上挣扎着想爬起来,但周继尧一只手顾主了她的腰,一时不能动弹,挣扎了一阵,只好放弃了,躺在那里只管喘息。
周继尧在欧阳云苏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说道:“行啦,都到这个份上了,没必要像个小娘们那样想不开,都一把年纪了,连老唐都可能玩腻味了吧,也就是我稀罕你呢,换做别人谁要啊。”
欧阳云苏奋力从周继尧身上挣脱出来,胀红着脸愤愤道:“别人也没你这么变态,是不是这辈子绿帽子戴的太多了,不给别人戴绿帽子就难受啊。”
周继尧沉下脸来,瞪着欧阳云苏恼火道:“你可别蹬鼻子上脸啊,怎么?难道你非要搞点事出来吗?你该不会真的想从我这里勒索点钱吧?要多少你尽管开口。”
欧阳云苏好像受到了羞辱,嘴里咒骂了一句,扑倒周继尧身上就是一顿老拳,也顾不上裹在身上的被单掉下来,露出一身雪白的肥肉。
周继尧让欧阳云苏捶打了几下,把烟头仍在烟灰缸里,然后把欧阳云苏的双手抱住了按在床上,让她动弹不得,两个人就这么僵持着,也不说话,只是不停地喘息。
良久,欧阳云苏紧绷的身子渐渐软下来,过了一会儿,忽然幽幽地哭起来,周继尧楞了一下,慢慢松开了她,笑道:“没想到你还会哭鼻子啊,这倒是新鲜。”
只听欧阳云苏呜咽道:“你这个不要脸的,我这辈子从来没有干过对不起老唐的事情,没想到被你这个王八蛋坏了名节。”
周继尧奸笑道:“名节?这年头名节值几个钱?再说,只要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咱两的事情,怎么也扯不到名节啊。”
欧阳云苏嗔道:“对你来说当然不值钱,你这辈子不知道坏了多少女人的名节呢,你等着吧,早晚遭报应。”
周继尧怒道:“遭什么报应?老子就不信这个邪。”
欧阳云苏慢慢爬起身来,坐在那里怏怏道:“信不信由你,难道你还没有遭报应吗?第一个老婆就出轨,生个儿子是野种,还稀里糊涂地替别人养女儿,自己的儿子反倒让别人养,这难道不是老天爷对你的惩罚吗?”
周继尧脸上的肌肉抽搐了几下,不过,并没有发作,而是摸出一支烟点上,坐在那里抽了一会儿,扭头盯着欧阳云苏说道:“你把话说清楚,谁在替我养儿子?”
欧阳云苏哼了一声道:“你就别装了,谁替你养儿子自己还不清楚吗?你满得了别人,可瞒不了我。”
周继尧好一阵没出声,最后缓缓说道:“我早就知道,你和老唐对我们周家的事情还真是操碎了心啊,甚至不惜送上自己的侄女,我猜你那个当医生的姐姐肯定把我们周家人的遗传基因都研究了一遍吧。”
欧阳云苏好像已经从失身的“痛苦”中恢复过来了,拿起床单围在身上,然后盘腿坐在床上,盯着周继尧说道:“谁让我们是亲家呢,事关我们的女儿,我们当然不能掉以轻心。”
周继尧点点头,眯着眼睛说道:“这么说今晚我们并不是巧遇,而是老唐派你来摸摸我的老底了?”
欧阳云苏红着脸嗔道:“你少胡说,我确实想找你谈谈,但这件事跟老唐没关系,要不是我今晚多喝了几杯,也就不会被你得手了。”
周继尧嘿嘿干笑几声,说道:“既然我们都已经亲上加亲了,你也没必要吞吞吐吐,那块被单也别裹在身上了,今晚我们不妨来个坦诚相见。”
欧阳云苏果然挑衅似地一把扯掉了身上的被单,然后跳下床走进了卫生间,不一会儿里面响起了哗哗的水声。
约莫五六分钟的样子,欧阳云苏连浴巾都没有裹,光着身子走了出来,然后当着周继尧的面不慌不忙地开始穿衣服,周继尧反倒有点纳闷,疑惑道:“怎么?你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