绫罗纱帐内,两副躯体相互纠缠得火热,仿佛要将彼此融入对方身体一般。
鱼闰惜青丝散满床头,云鬓间正不断渗出细汗,娇弱的身躯无处可躲,无论如何挣扎扭动、都无法逃脱身上男人的桎梏。
“美人怎么咬的这么重?”
沈锵调笑的话语让鱼闰惜羞怒不已,她故意用力抓着身上的男人。
纤细的指尖划过男人健硕的腰背,须臾,显眼的红色痕迹逐渐浮现出来。
沈锵也没有惯着鱼闰惜,精壮结实的身躯凶猛热烈,肆意在她身上作乱。
一来二去,鱼闰惜终于意识到,身上的男人似乎是有意跟随她,她越是用力抓,他就越是发狠,她终于老实下来。
沈家的男人,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
论力气手段,鱼闰惜自然比不上身上的男人,所以她识趣地松口讨饶:“王爷轻点……”
窝囊这么多回了,也不差这一回。
沈锵终于良心发现,停止了对她的粗暴。
他眸光幽幽,嘴角噙着一抹笑:“美人,你爱我吗?”
鱼闰惜不自然地抿抿唇。
净问这些没有用的废话,她敢说不爱吗?
“爱……妾身爱王爷。”
“真的?”
“当然,妾身会永远爱王爷,妾身的命都是王爷的,若今后王爷不爱妾身了,妾身宁愿去死。”
鱼闰惜眼含似水柔情,大胆地直视沈锵,她的眼睛仿佛会勾人,勾得身上的男人心痒痒。
“不许说这些要死不活的话。”
“妾身真的愿意把命给王爷。”
命可以给,因为他不会真的要她命,别的不行,别的可能真要她给。
“美人说起这些来真是要命。”
沈锵大掌不由自主地抚上鱼闰惜娇小的脸庞。
此刻的她,眉眼皆是媚态,说不出的风情万种,微勾起的唇角透着浑然天成的娇憨,越看越想要狠狠疼爱一番。
“美人,我爱你,会一直爱你。”
鱼闰惜眉目微动,内心却未有一丝波澜。
谁稀罕你的爱?
鱼闰惜还来不及在心里嘲讽几句,便被沈锵翻了个身,她惊慌:“王爷,我不行……”
鱼闰惜话还未说完,沈锵就压了上来,他俯身凑近她,色气地在她耳畔吹气。
“再忍一忍好不好?”
他的爱来得又猛又急,全然不顾她是否承受得住,被折磨惨的鱼闰惜双眼泛红,不自觉地抓紧了褥单。
背后的男人这个时候还不忘了逗弄她,他扼住她的手腕不让她再抓褥单。
鱼闰惜黯然神伤,她以为说的沈锵高兴了,他就会有所收敛,可沈锵是谁?他喜怒无常,旁人很难猜得到他的心思。
沈家的男人就是烦!
她是刨了他们沈家的祖坟吗?还是八字跟他们沈家犯冲?每次遇到姓沈的她就倒霉。
没事的,她还能再窝囊一点的。
数日后
近来,鱼闰惜白日偶尔也会主动去寻沈锵,接连数次见到陆政皆未能找到向他下手的机会。
今日亦如此,鱼闰惜一脸失落地回了院子。
外屋,鱼闰惜正慵懒地倚靠在桌旁投壶,边玩还边向梅红询问府中的往事。
“你是何时进王府的?”
梅红惴惴不安,眼前貌美的女人单独留她在屋内问这些,她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想着面前的女人如今是她新主子了,为了不得罪她,梅红不敢有所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