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天,春寒料峭,空气中弥漫着干燥的气息。
这一天的天空阴沉沉,乌云密布,整个世界沉浸在一片昏暗之中。
许是太久没有出门,即使是这样的天气也没阻止鱼闰惜想要出门的冲动。
就在她收拾好准备带着包子出门逛逛的时候,殷歌却同她说,沈执下令不让她出府门。
鱼闰惜顿感晴天霹雳,任她如何言说,殷歌皆不为所动,毕竟在这,没有人能违抗沈执的命令。
鱼闰惜也没有再为难殷歌,她独自在房内闷闷地喝起了茶水。
夜晚,沉不住气的鱼闰惜终究还是去找了沈执。
书房内,沈执正在处理白日未处理完的政务,鱼闰惜端着一碗茶水踱步走进。
鱼闰惜来到沈执身旁的时候,认真处理事务的沈执还未有所反应。
“放下,出去。”
久久未闻动静,沈执缓缓抬首,见来人是鱼闰惜,他淡笑:“夫人竟然会主动来找为夫,当真稀奇。”
鱼闰惜将茶水端到沈执面前放下,大声质问:“为什么不让我出门?”
沈执停下了手中的活,静静注视着鱼闰惜:“夫人什么时候老实了,为夫自然会让你出门。”
“要怎样才算是老实,是你一句话的事不是吗?”
沈执只是笑笑,没有说话。
鱼闰惜瞪了沈执一眼,她面色沉沉,看起来很生气,连说话语气都难掩的激动。
“怎么?你是觉得我有通天的本领,还是觉得你的人都是草包?”
沈执没有因为鱼闰惜吃人的眼神而感到不自在,他淡言:“近来天气不是很好,过段日子再出门吧。”
“过段时间是多久?”
沈执没有回答鱼闰惜,他将鱼闰惜拉过,带入了怀中。
“为夫今日遇到一道难题,夫人与我探讨一番可好?”沈执故意转移话题。
“什么问题?”
“是一军务难题,夫人能否……”
“军国大事,我知之甚少,亦不懂这些,无法与你研讨。”鱼闰惜冷冷打断沈执的话。
“是不懂,还是不愿意?”
“自是因为不懂。”
“夫人现在就很不老实,若换做李易年……”
“为什么又突然提他?”
沈执轻扯了扯嘴角:“那我们不提他。”
“那我的事?”
“不行。”
思虑半分,鱼闰惜打算来软的,她安静地依偎在沈执怀中,装的小鸟依人,面上神情和语气都缓和了不少。
“夫君,你就让我出去逛逛吧。”
“听话,过段时间便让你出门。”
沈执一向说一不二,很少有例外,鱼闰惜也不再与他拉扯。
她从沈执身上起身,怔怔看着他:“又是让我听话!你怎么不听听我的话?”
沈执轻挑了挑眉,笑着说道:“夫人的脸变得真快!”
贻笑间,沈执拿起鱼闰惜端来的茶水就要喝,被鱼闰惜一把夺过。
鱼闰惜生气的将杯中微烫的茶水全部喝完,重重放回了沈执手上,之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