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故意折磨她。
原本意识在神游的鱼闰惜,被身上的痛感强行拉回思绪。
她面色一沉,眼神中透露着几分不悦:“做甚?一点都不怜香惜玉!”
“我看是为夫太过怜香惜玉,夫人才会如此。”
鱼闰惜无语地将脸转向一边,不去理会。
此番举措无疑是对身上男人的侮辱。
他按住她胡乱扭动的身躯,开始了一波疯狂。
“别……别这样,你斯文一些!”
“喜欢么夫人?告诉为夫,喜不喜欢?”
“不喜,喜……喜欢。”
“喊我名!”
“夫君。”
“名字!”
“沈……执。”
“直呼为夫姓名?该罚!”
“啊你沈……恪怀,沈恪怀!”
“怎么还带姓?太生分了!”
“恪怀……”
“夫人没吃饭吗?这么小声!”
鱼闰惜咬牙切齿,怒瞪着身上的男人。
他一定是故意的!一定是!
“你想怎么样?死变态!大色鬼!喜不喜欢?满意了吗啊呃……”
一番强势掠夺过后,沈执抬起了身下女人的脸。
昳丽的面容染上绯红,娇艳欲滴,美眸似秋水般波光潋滟,因着内心的不情愿,贝齿轻咬着朱唇,尽显不甘与委屈。
“好可怜,夫人知道错了吗?”
“错了……我错了。”鱼闰惜颤抖着声音回答。
“果然,这身子受的罪多了,小嘴就老实了。”沈执嘲谑道。
…………
“夫人以为这样,为夫就会放过你了?”
杀人诛心,连吃带拿!
士可忍,孰不可忍!
她鱼锁何时受过这种气?她今日势必要争一口气!
鱼闰惜满面不甘:“你起开!”
身上的男人置若罔闻,他自是不会听她的。
“我要在上面!”
乍闻这话,沈执不禁一震,他薄唇微勾起。
“好。”
良久,沈执看着面前僵住的女人,柔声催促:“夫人?为夫难受。”
“我……”鱼闰惜有些难为情。
“夫人是故意的?”
鱼闰惜心中一阵发虚,原本嚣张的气势渐渐消散,她眼神闪躲,身体不自觉地想要逃离。
其实人有些时候……也没必要太争气。
“错了夫君,真错了,饶了我吧。”
沈执按住了想要逃的鱼闰惜。
“夫人的身子要有你这嘴一半硬气,也不至于受罪!”
“错……错了啊呃…”
翌日午时,睡醒的鱼闰惜悠悠从榻上起身,还没走两步就跌坐在了地上。
她不管了!今日她就收拾行囊,逮着机会就跑。
用过午膳后,鱼闰惜来到书房,开始计划出走路线。
夜晚,绫罗红纱帐内,鱼闰惜一脸愁态。
殷歌、萧雨二人几乎随时跟在她身边,想要独自离开,谈何容易。
思虑再三,她打算这几日多出门走走先熟悉路线,往后只要有机会,她立马就跑。
“在想什么?看你也没睡。”身后的男人沉闷开口。
鱼闰惜充耳不闻,继续想着出走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