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长秦踌躇:“主人,夫人要这药,很可能不是给她自己用的。”
“本王知道。”
“那药若给了夫人,主人防不胜防,如此,主人还要给吗?。”
“给,当然给,至于什么药……”沈执将手中的茶杯放下,抬眸瞥了风长秦一眼。
风长秦眸光一闪像是有所悟,然而片刻后,他又感到有些迷茫:“主人最了解夫人,夫人需要什么……”
沈执勾唇一笑:“夫人虽失忆了,对本王却一如往昔那般冷淡,从不主动亲近,本王觉得她缺乏一丝热情。”
“属下明白。”
夜晚,鱼闰惜刚合上书本,正要离开书房,无意瞥到书架,霎时想起了什么。
她来到书架前蹲下,仔细研究那锁着的小柜门。
既然是她的书房,她应当有钥匙才对,她十分好奇里面锁着什么。
鱼闰惜唤了门外守着的殷歌进来问话。
“夫人,您找奴婢。”
“我的物品当中,有没有钥匙什么的?”
“夫人为何这么问?”
“你回答我就是。”
“夫人恕罪,奴婢实在不知。”
“那我可有什么视为珍贵的东西?”
“这……”殷歌茫然地摇了摇头。
“平素我与你最亲近,你不知晓这些?”
鱼闰惜暗忖,殷歌平时是贴身伺候她的,问她却什么都不知道,太过怪异。
她不由多想,莫非之前的她是刻意瞒着殷歌的?
鱼闰惜看着殷歌的眼神意味深长。
“那我可有常戴的首饰,荷包或者盒子什么的?”
殷歌见鱼闰惜看自己的眼神有些奇怪,为避免鱼闰惜怀疑,她只能如实回答:“您之前问的那个细杆簪子,还有个雕花手镯,是您常戴的首饰。
除了这些,好像还有几个香囊是往日轮着带的,不过现在没见您带过了,应该是被您自己收起来了。”
“收哪了?”
“一般是在您的房间,至于在哪,奴婢自是不知。”
“这样啊。”鱼闰惜若有所思。
“夫人,您怎么了,为何突然问这些。”
“是那柜子,我看它锁着……”
说话间,门外传来了行走的脚步声,紧接着,又响起了推门声。
二人都猜到了来人是沈执,殷歌识趣地站到一旁。
“夫人,那没什么事,奴婢就先告退了。”
鱼闰惜点点头。
殷歌走后,沈执上前,他牵起了鱼闰惜的手:“时候不早了,还不回房歇息,莫非是故意躲着为夫?”
鱼闰惜不悦地甩开了沈执牵着她的手,她不等沈执一个人离开了书房。
鱼闰惜独自回到房间,刚躺下没多久,沈执就回来了。
沈执坐在床沿看着鱼闰惜的背影:“夫人在生我气?”
…………
背对着沈执的鱼闰惜没有作声,她气得咬牙切齿,在心里暗自咒骂:“该死的男人,就是故意的,明知故问。”
“真生气了?”
…………
“那我今晚温柔些。”沈执打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