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理取闹!”
鱼闰惜轻掀开帷裳假装欣赏风景,故意不去理会沈执。
沈执誓要从鱼闰惜口中得到答案,他拉下帷裳不悦地将鱼闰惜扯进怀抱。
“他是哪一家的掌柜?”
“我忘了,我有一段时间没见到他了,兴许他已经离城了吧。”
“你记性不差!”
“你别这样。”
沈执不依不饶,鱼闰惜不耐烦地横了沈执一眼,瞧着沈执那张阴沉的脸,她好像明白了什么,小心翼翼地问:“你……不会是吃醋了吧?”
沈执没有说话,鱼闰惜感到有些好笑。
“你真是什么人的醋都吃。”
“你方才称他什么?年哥?”
“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鱼闰惜不解。
“今日是哥哥,明日就是情郎。”
鱼闰惜被气笑了,她无奈摇了摇头:“不至于,真不至于,我没你想的那么不堪!”
“我自是知晓,但他呢?你能确保他对你没什么心思?”
“他?”鱼闰惜嗤笑出声,她与李忆年会是知己,会是兄妹,但绝对不会是那种关系,两个极为相似的人注定不会走到一起。
“何故发笑?”
“你别胡思乱想了,你一个都够我受的了,哪有心思精力放别人身上?我与他不过见过几次而已,还是因为买卖。”鱼闰惜说的一本正经。
见沈执仍心存芥蒂,她又赶忙补充道:“我真没时间围着他人转,我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有这时间,还不如多读两本书来的实在。”
沈执的脸色这才稍微有所缓和,倏然,他又想到了什么:“夫人方才那话是何意?莫非是嫌我烦?”
“你自己说的,我可没有这么说。”
“我看,夫人就是这意思吧。”
“男子汉大丈夫,何必斤斤计较?何事都要管,难道不能大度一点吗?”
“你是我的。”
说话间,沈执捏住了鱼闰惜的面颊强迫她抬头看着自己。
“我……”不等鱼闰惜复言,沈执附唇吻了上去。
他的吻带有一丝惩罚意味,鱼闰惜没有挣扎,任由他这么强吻自己。
数日后
历经多日颠簸,鱼闰惜终于回了城,回程路上劳碌奔波,她的身子已经疲惫不堪。
下午刚回府,鱼闰惜就在榻上躺到了晚上,直到殷歌来唤她用晚膳,她才慢悠悠地从榻上起身。
相较鱼闰惜,沈执回城后就显得忙碌多了,一回城,他立马投身政务之中,到了傍晚时分也不曾有所停歇。
夜晚,万籁俱寂,天上点点繁星悄然镶嵌在夜幕上。
刚沐浴完的鱼闰惜头发还未完全干,便早早回了房歇息。
深夜,一阵轻微的房门开合声自门口方向传来,声音很轻,在宁静的夜里却格外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