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佳格格低头不语,心中暗自思忖:年侧福晋究竟想干什么。当年我去春花阁截福晋的宠,福晋都没说过什么。你凭什么因为这争宠的事儿,这般问责于我。
年世兰见她不说话,手中扇子直接打过去,看到她吃痛跪下,这才满意的继续说道:“在园子里的时候,你不是很能跳吗,跳啊”
“居然敢在河边跳舞,狐媚王爷,做那等子低贱邀宠之事。”
“你是当福晋和本侧福晋不存在吗?”
“我可不是董鄂侧福晋她们那样软弱无能的人,我有的是手段”
“王府大院可容不得你这样的贱皮子”
田佳格格心中一惊,她是真没想到年侧福晋的手段这么直接,争宠宅斗不都是暗地里使手段弄是非吗?
此时额头还很痛的她站起身,强装镇定地回答道:“妾身只是一时兴起,并无他意。”
“并无他意?”年世兰吼叫一声,看过去,又大声呵斥道,“跪下”。
“我让你起了吗?”
“你说你不是故意争宠?打量本侧福晋好骗啊,我可不是福晋那样‘仁慈’的人”
“仁慈的过分了就会出你这等不知尊卑恃宠生娇之人,我这就要好好教训教训你,也让府中其他格格们知晓知晓,敢狐媚王爷的下场”
年氏冷笑一声:“喜欢跳舞是吧?那就跳吧,本侧福晋倒是要看看你有多厉害。我就在这里看着,好好欣赏一下你的舞姿。”
“怎么不是不为争宠吗,怎么对本侧福晋就跳不得?”
“嗯?”
看田佳格格认了,准备开跳,她才满意,身子往后靠了靠。
“对了颂芝,去请福晋过来一同来赤芍院观赏”
“田佳格格的舞姿,可不是谁都能看的”
一直在寻找机会的宜修,听着剪秋的转述,心中知晓她所要的机会来了。
刚交代完,颂芝便来了。宜修没让她进来,直接让江福海去打发了。
我要过去了,岂不成笑话了。见颂芝还在叽叽歪歪,声音都传到屋内了。
她给方嬷嬷使了个眼色,方嬷嬷立马出去呵斥道“江福海,你皮松了是吧,叫你给打发了,这么磨叽”
“福晋孕吐正难受呢,说了谁也不见”
说完她又看向颂芝,“福晋说了,外面喧哗的打二十大板”
“要我说福晋就是太仁慈了,这等子贱婢居然就打二十大板”
“好了,带去春花阁行刑吧”说这话时,方嬷嬷看向押着颂芝的婆子。
“江福海,这个差事,你要还办不好”方嬷嬷停顿了下。
江福海立马道:“奴才一定办妥一定办妥,麻烦嬷嬷帮我在主子那儿美言几句”
“美言几句”皮确实松了的江福海,忙对着方嬷嬷点头哈腰道。
被婆子捂着嘴的颂芝这才知道怕,唔唔的被拉下去,到春花阁行刑。
没出半刻,丫鬟婆子们就都知道福晋发了大火儿,并不约而同的都没有去赤芍院通风报信。
等这些人知道原因,又具是说赤芍院活该的。妇人怀孕本就难受,你又去吵嚷,不打你打谁,打死你都行。
看戏婆子一号:“我看福晋估计都不知道这是谁院子里的丫鬟”
婆子二号:“谁院子里的也不能吵主院福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