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感袭来,南宫泽不禁眉了眉头,感觉自己从死神边走了一遭,胸口疼痛难忍。
但手心却传来温度,一双软软的手,紧紧的握着他的手,让他觉得是那么的温暖。
轻轻的抽出手,生怕吵醒身边的人。
但还是惊动了浅眠的江余瑶:“你醒了?”
南宫泽笑了笑:“你怎么会来?谁带你来的?”
“董事长,他说你受伤了,所以我……”江余瑶低下头,没有再继续说下去,面上总归有些不好意思。
毕竟之前说要断绝关系的是她。
南宫泽伸手轻轻触碰了一下江余瑶的眼角,泪水印还在:“你哭过了?”
“没有!”江余瑶扭头掩饰,忍不住抱怨:“你连离开都没有告诉我,我又为什么要哭。”
这一个星期,她有多担心,恐怕也就她自己知道。
“我怕你还在生我的气。”南宫泽低语,有几分的委屈。
“我哪有,我是在生我自己的气。”着急的江余瑶脱口而出。
南宫泽微微勾了勾嘴角,扯出一抹微笑。
江余瑶低下头,担心的问:“你怎么会受伤?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南宫泽伸手握住江余瑶的手:“有你在,再严重的伤,都已经好了。”
“好屁好!”夜白推门进来,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怨气特别的大,撇一眼江余瑶,没好气的说:“你少跟他说话,他现在需要静养。”
江余瑶默!
这男人怎么跟个女人似的,翻脸比翻书还快?
南宫泽看向江余瑶,好奇的问:“你是什么时候得罪了他?”
江余瑶耸耸肩,表示不知。
“你还不知道?”夜白叉腰,气不打一处来:“我刚问你,你怎么不说?你告诉我啊,你是小泽的女人,我至于误会,还给大嫂打电话吗?你知不知道我被训的有多惨?”
江余瑶一脸无辜:“你刚刚有给我说话的机会吗?从一开始你就认为我和董事长……”
“那还是我的错了?”夜白炸毛。
江余瑶连连安抚:“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泽有伤在身,需要静养,你小声点。”
看着江余瑶如此的关心自己,南宫泽嘴角不禁勾起一抹幸福的笑,这个伤,伤的值得。
夜白冷静下来,语气还是颇为的不好:“小丫头,你就坏吧,我看了,你们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江余瑶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
夜白给了她一记白眼,然后仔细的替南宫泽检查了一翻,又看了看伤口:“年轻就是好,伤这么重,恢复的还挺好,差不多一个星期应该能下床。”
“还要一个星期吗?”江余瑶问,这得伤的有多重?
夜白刚要说,南宫泽给了他一个眼神,最后只能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重新组织了一下语言:“多休息对伤口愈合的快。”
“伤口?”江余瑶看着南宫泽胸前缠着的纱布,疑惑:“怎么会伤在胸前?什么东西伤的?”
“我还有事,我先走了。”夜白转身走了出去,一点面子都不给。
江余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