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
龚定军就坐飞机回新都城了,龚菲儿想留下,但得一并回去,为备用方案待命。
“夫人。”
霍君华抱着哈巴狗过来,“又在想什么问题?”
温宁靠在客厅的门框上,目光缥缈地停在远处,一瞅她这模样就是想事想得走了神。
她收回神思说:“局座没有去宜新饭店吃饭,是不是高兴?”
“这……也许局座还有要紧事要办。”
霍君华说不上来啥,只能猜一猜,刚才不在书房,不知道怎么一回事。
温宁说:“我跟我朋友有言在先,才不告诉局座我朋友是谁。”
“局座有局座的格局,不至于这么计较,放心吧。”霍君华说,把怀里的哈巴狗抱给温宁rua。
毛茸茸肉嘟嘟的手感。
属实让人身心放松。
温宁便不多想了,只盼快点有陆景侯的消息。
就这样过去两天。
天亮就是龚菲儿的出发时间。
温宁终于接到陆城后打回来的电话,熟悉的唤声低沉沙哑,相隔千里,依然一往情深。
“袅袅。”
温宁喜极而泣,“你在哪?”
陆景侯说:“我在夏新远的大营里当伙夫。”
“什么夫?”
“火夫。”
“……”
“火夫要刷碗,这活我最麻利,露不了馅。”
“……”
一时间。
温宁哭不起来也笑不出来,就静静听陆景侯往下说。
“袅袅,我昨天才潜伏进夏新远的大营。”
“目前还有没有机会接近夏新远。”
“我不一定要杀他。”
“但我要弄清楚,夏新远和那双黑手有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