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相弯腰行李,一脸恭敬的说道:“世子请放心,下官一定助您找到真凶,还令公子一个清白。”
“那多谢相爷了。”世子告辞离开,只是临走前多了看韩芷焉一眼。
韩芷焉坦然接受他怀疑的目光,没有表现出半分心虚。
世子离开后韩芷焉开口说道:“父亲早些休息,女儿也告辞了。”
“站住。”
“父亲还有何时。”
“你先坐下,为父有话要问你。”
韩芷焉重新坐下,不慌不忙的问道:“父亲有什么事??”
“这件事是不是你一手策划的?”韩相目光阴沉的盯着韩芷焉。
韩芷焉直视韩相的目光,一脸疑惑的问道:“父亲指的什么事?”
“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事?”
“在父亲心里,女儿是这般心狠手辣之人?”
韩相没有回答韩芷焉的话反放在桌一块即将燃尽的香料,粉红色的一小块,韩芷焉看到之后立刻变了脸色。
不过她很快反应过来,装作一脸无知的摇头:“女儿不认识此香。”
“你认识我认识。”
“这是媚香坊独有的香料,吸入此香之人无论男女都会动情做出那种污秽之事。”
“媚香坊的老鸨说前天有位面皮洗白的公子去找她买此香料,她干这行已经十几年了,若是连男女都分不清,她的媚香坊早关门大吉了。”
“男子买这种东西她并不觉得怪,但是女子买这种东西,倒让她觉得稀,她便派人一路跟踪。”
“她看到那位女扮男装的公子还去成衣铺和胭脂铺买了一些劣质衣物,然后才七拐拐从相府后门进入。”
“如果你还想不起这是什么,用不用为夫去把黄莺叫来,让她提醒你一二。”韩相的脸色以恶来越难看,怒不可遏的拍着桌子。
韩芷焉脸色难看极了,这才承认道:“不必了,一切都是女儿策划的,爹爹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你你你这个丧心病狂的虐女,你以为我不敢杀你?”韩相气的火冒三丈,但是高高抬起的拳头始终没舍得落下。
这可是他最疼爱的掌明珠,可为何现在变得如此心狠手辣,不择手段?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知不知道幸好此香落在了为父的手,若是落在世子手或者唐侍郎手,他们轻易能查到你。”
“你到底想干什么,为何给韩相再三树敌?”
“先是武陵王,现在有是世子和侍郎,你是嫌你爹命长吗?”韩相气的捂着胸口不断咳嗽。
“咳咳咳咳咳”
韩芷焉看着他咳的喘不来气,担心的问道:“爹,你没事吧?”
“滚开,我没你这个心狠手辣的女儿。”韩相气的一把推开她。
韩芷焉眼圈红红,满脸委屈的说道:“我也不想这么做,可这一切都是您逼的。”
“我说了我非武陵王不嫁,您却非逼着我嫁给那些废物。”
“我若不想办法自救,谁还来帮我?”韩芷焉委屈的双眼通红,仿佛自己做的一切都是情理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