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施阳不解:“不是啊,二哥,你和璎柠,哦不,季璎柠现在关系也挺好的,那天的人就不要管了嘛?你要是不查,谁能知道呢?”
霍丞骁冷睨了他一眼:“那你想七八年后,有一个甚至两个甚至更多歪瓜裂枣的小孩跑到你面前,喊你喊八叔?”
方施阳听了不由得打了个寒噤。
“不是吧,二哥,你别告诉我,你那晚没有戴……”
最后那个“套”字方施阳因为感受到霍丞骁冰冷得能将他凝结的目光而咽回了喉咙。
其实也不能怪霍丞骁,那天晚上的一切迹象都表明那个人即有可能是纪凉夏,他让杜明翰和其他人找了那么久,也不知道那个时候纪凉夏其实已经离世了。
睡自己老婆不戴套也是天经地义的事,谁知道睡错了人。
方施阳觉得他的血液里都结起了冰渣子,突然灵机一动,“二哥,其实这个事情吧,不能怨我和老九。要怨就怨老七,他和果果打赌输了,把你出卖了,给你下了催情剂和致幻剂,才酿成那个大错!”
他一下子把所有责任全部推给了杜明翰,管他什么兄弟情意呢,保命要紧。
而慕玖言在心里默默的为杜明翰点上了一支蜡烛。
七哥,哪天二哥找上你了,你可千万找我,我什么都没有参与,全是方施阳把你招出去的。
“致幻剂?”霍丞骁有些疑惑。
“对啊,致幻剂!你的定力太强了,果果说的,必须把致幻剂也加上才能显得你的忠贞不屈!”方施阳使劲的添油加醋。
他也不知道杜明翰给二哥下药的原委,反正随便吹,只要能和他扯得越远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