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山间小院,岳吉在床上抽了两下眼皮翻了个面。
咯↓咯↓哒↑!
一声嘹亮的鸣啼声振的整个木屋都在颤,岳吉半眯着眼推开窗户朝窗外看去。
“哪个不开眼的打扰老子睡觉,知道爷师父谁吗!”岳吉凶狠地叫嚷着。
院子里一个脸盆大的灵兽迎着朝阳鸣叫,它一双翅膀五彩斑斓,尾部拖着两条长长的赤羽,双爪能使巨力,眼神中有神光婉转在其下方还有一个锋利无比的喙。
“呔,再怎么样也只是二爷逮住的一只鸡而已,敢扰我岳吉睡觉就是老寿星茅房点油灯——照屎(找死)!”
当即岳吉一个鲤鱼打挺,踩着拖鞋就冲了出去。
待岳吉来到院子里,一股紧张的气氛瞬间蔓延开来,院子里那只‘鸡’双翅高展,全身羽毛炸开‘鸡头’趴伏于地面,俨然一副戒备的态势。
‘这是个高手!’
岳吉双眼眯成一条线,他看着地面那只‘鸡’摆出的架势就知道对方并非等闲之辈。
“但无论如何,若是今天不给你收拾妥了,以后但凡太阳冒头你都啼叫,岂不扰我清梦?
再者,我岳吉今虽仅有三岁,然战斗经验早已远超同龄人,未尝不能一战!”
岳吉想着夕日在祖地时,他追鸡撵狗十余年的生活接着对那只‘鸡’说道。
“不管怎样,我高八十厘米有余,你长六十厘米出头,八十打六十,优势在我!”
言罢,岳吉摆开架势抢先出手,他举起双拳一把朝前打去。
在这勃勃生机万物竞发的时节,岳吉!要证明自己!
砰!
一声巨响后,二爷抱着阳小羊从灶屋一路走到院子里。
看着四仰八叉的岳吉躺在玉缸中二爷眉毛抖了抖。
‘自己收到弟子好歹...好歹负责到底唉!’二爷伸手准备去拉正在眼巴巴望着他的岳吉。
“师傅,别动!”
“?”
“碎了...”
“什么碎了?”
“我的尊严碎了。”
岳吉自闭了,他无论二爷怎么劝都不愿从玉缸里出来,直到二爷答应今天开始指导他修行。
“你也不用这么消极,那只赤尾凤隼的体内有一滴朱雀真血,相传它的来源甚能追寻到凤凰身上。”二爷朝岳吉宽慰道。
“师父,你不是说抓他来作下蛋母鸡吗?我现在连一只鸡都打不过。”
岳吉还是闷闷不乐,在说话时他还刻意强调了‘鸡’这个字眼。
“它活了千年其中还修行了几百年,你出生才几年?你甚至都没正式开始修行就能挨它一下,不错啦。”二爷说道。
“也是欸。”岳吉觉得二爷说的很有道理,于是他从玉缸中站起来,扶着缸口的位置翻了出来。
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他催促着二爷开饭。
“师父,你今天打算怎么教我修炼?”岳吉两只手抓着一扇滋滋滴油的排骨问道。
岳吉在山间小院一天只有一餐,也就是早上这顿,但他吃完发现一天都不饿。
和昨日一样,二爷将一个瓷瓶里的液体倒入自制的奶瓶朝阳小羊嘴里送去,处理好后开口对岳吉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