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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1、伤痕

作者:长生千叶

小绵羊……

不对小麒麟在地上蹦来蹦去,一边蹦一边还看向安阳和北冥十四似乎想让他们跟自己玩一样。

“哒哒哒!”

“哒哒哒……”

只听声音就知道,小麒麟蹦的有多欢快。

小麒麟在的地上蹦来蹦去,还挺着头上的小角拱来拱去有的时候还刨着黑色的小蹄子,仰起头来,发出……

“咩”的一声。

奶声奶气的叫声……

安阳一脸怔愣,说:“这……这真的是小绵羊吧?”

连叫声都是小绵羊啊!

小麒麟“咩”了仰起头来眨着大眼睛歪了歪头好像长角的小天使一样,可爱力爆棚,不是暖宝宝那样虎头虎脑的可爱程度,而是软绵绵的可爱。

小麒麟发出“咩”的“奶味”叫声,随即张开嘴巴,“咳咳”咳嗽了两声。

安阳震惊的说:“儿子生病了?”

结果小麒麟咳嗽的时候嗓子里像是卡到了什么,“咳!”一声,终于咳嗽了出来。

“呼!”

竟然是一团火焰!

小麒麟咳嗽出了一团火焰,小火焰从麒麟嘴里吐出来,在空气中冒了一个泡瞬间又熄灭,只剩下丝丝的烟雾。

小麒麟吐了一团火焰,摇了摇白色的小脑袋,似乎这才觉得舒服了一些,又“哒哒哒”的蹦过来,跑到安阳面前,晃了晃自己的小脑袋。

小麒麟靠过来,把小脑袋靠在安阳身上,还亲昵的蹭了蹭。

安阳虽然有些疲惫,但是看到小儿子这么可爱,还是伸手过去,轻轻抚摸着小儿子。

那手感真是别提了,入手软绵绵的,就和看到的一样,白色的绒毛好可爱,又软又弹,还特别丝滑。

安阳发现,保暖能力肯定特别好,因为摸起来还暖洋洋的。

小麒麟埋头在安阳身上,像是撒娇一样蹭来蹭去,嘴里还“咩咩”的叫着,头上黑色的小鹿角,突然发出一阵光芒。

安阳奇怪的看着小儿子,小儿子的鹿角发出了光芒,不过转瞬光芒就消失不见了。

与此同是,安阳只觉的身上那种疲惫的感觉突然消失了,完全没有任何不适。

安阳惊讶的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身体,说:“天呢,咱们的小儿子有治愈能力?”

小麒麟仰起头来,“咩咩”的对着安阳叫了叫。

真的是超可爱!

安阳的身体恢复了,一点儿也没有疲惫的感觉,又开始生龙活虎起来,这都是小麒麟的功劳。

安阳趁着儿子转来转去时候,偷偷的捏了一下小儿子软绵绵的小尾巴。

“咩”

小麒麟被捏了尾巴,吓了一大跳,赶紧跳着转过头来,安阳则是望着天,一副我什么都没做的样子。

北冥十四一看安阳犯坏,欺负儿子,果然是身体好了,不用担心了。

北冥十四走过来,说:“犯坏,连儿子都欺负?”

安阳说:“什么?我没有啊。”

北冥十四说:“真的没事儿了?”

安阳说:“没事了,好得很,咱们家儿子真是贴心,我现在一举上了你都没事儿!”

北冥十四:“……”

北冥十四听他说这样的“豪言壮语”,就抱臂上下打量了一下安阳,笑眯眯的说:“你这样子,还有这么大的雄心壮志?不错。”

安阳险些忘了,自己缩、水、了!

安阳看向洗手间的镜子,果然还是缩水的,他本来年纪就不大,现在这样缩水更显得小,不止年龄缩水,体型也跟着缩水,看起来像个小豆芽一样!

安阳气愤的瞪着北冥十四,但是他发现,自己瞪着北冥十四的时候,需要仰起头来,而且是仰起一个很大的角度。

这样一来,什么瞪人的气场也都没有了。

北冥十四见他叉腰瞪着自己,那模样真是特别可爱,让北冥十四忍不住想要欺负一下。

北冥十四快速的俯下身去,在安阳的嘴唇上亲了一下,安阳正好仰着头,这样一来,好像主动邀吻一样!

安阳:“……”

安阳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巴,转头去看小麒麟。

小麒麟果然在看他们,但是好像不能理解,睁着黑溜溜的大眼睛,一脸迷茫,歪着脑袋看着他们。

安阳赶紧说:“儿子还在呢!”

北冥十四笑着搂住安阳,说:“乖,不闹了,还有正事要忙。”

安阳:“……”好像刚才闹的人是自己一样!

小麒麟肯定是不能露面的,幸亏小麒麟很迷你,北冥十四就把他托在掌心里,然后装进了自己的口袋。

小麒麟很听话,特别老实,在口袋里也不闹腾,就老实的呆着。

安阳笑着说:“小羊羊乖,一会儿千万别出声。”

北冥十四一听,挑眉笑着说:“小阳阳?这名字不错,很亲切。”

安阳白了他一眼,说:“我的鸡皮疙瘩都要掉下来了!”

北冥十四微笑说:“怎么,只许你叫,不许我叫?”

安阳想要和他理论,不是一个“羊”,不过心想理论了也是白理论,毕竟北冥十四就是个仗着自己颜值逆天,蛮不讲理的。

两个人从洗手间走出来,暖宝宝跟着连郅琛苏先生他们,还在散台那边坐着。

安阳本来想去继续找孔大成的前妻,结果一看,不需要了,孔大成的前妻竟然主动走了过来。

这会儿正找到了自己今天晚上的“目标”,就是连先生!

孔大成的前妻走到连郅琛旁边,正好有个空位,就一下坐了下来,亲昵的挨着连郅琛,笑着说:“这位先生,很面生嘛?我在这酒吧很熟悉,我帮你点酒呀?”

孔大成的前妻紧紧靠着连郅琛,暧昧的抬起手来,伸手搂住连郅琛的脖颈。

连郅琛皱了皱眉,本想拨开孔大成的前妻,哪知道苏先生突然炸毛了。

苏先生一下蹦起来,他现在身高还没有孔大成的前妻高,站在孔大成的前妻面前,叉着腰,瞪着眼睛,说:“喂女士,请你放尊重一点儿。”

孔大成的前妻哈哈笑起来,似乎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说:“小弟弟,姐姐不喜欢你这样的,毛儿长齐了么?尊重?来酒吧玩,不就是找个乐子?怎么尊重一点儿?看来弟弟是没什么经验啊?”

苏先生都要给气的爆炸了,自己没什么经验?自己是经验老到好吗!想苏先生活了这么久,泡过的吧,比连郅琛签过的合同还多,要不是因为和连郅琛交往之后,连郅琛管的非常严格,还是个大醋坛子,如果不扶正了,一旦倒了,倒霉的可是自己。

所以苏先生最近也没怎么泡吧了,但是苏先生以前,那可是泡吧高手。

无论如何,也没有孔大成的前妻这样,一上来就摸来摸去的。

苏先生说:“快放手,我跟你说,你这样是性骚扰。”

孔大成的前妻上下打量了一下苏先生,笑着说:“小弟弟,你知道什么是性么?这位先生一看就是有需要的,正需要我这样的人。”

苏先生一听,更是气的脑袋都要炸了,真的很想上嘴去咬。

苏先生拉住连郅琛,把人拽起来带到身后。

连郅琛一直都没有说话,不过脸色不差,嘴角还噙着一些笑意,笑眯眯的看着苏先生,似乎想看苏先生维护自己的模样。

苏先生把连郅琛护在身后,那孔大成的前妻叠其腿来,叹气说:“哎呦,这年头,怎么毛没长齐的小男孩儿,都跑出来钓男人了?!”

苏先生眼看着孔大成的前妻冷嘲热讽的,也冷笑了一声,说:“你放屁,这是我爸爸!”

他的话音一落,孔大成的前妻登时就愣住了,没成想连先生看起来那么年轻,但是竟然已经有了这么大的儿子了。

连郅琛也是一愣,随即无奈的摇摇头,然后弯下腰来,低声在苏先生的耳边笑着说:“喜欢叫爸爸?晚上回去让你叫个够。”

苏先生:“……”刚才的气场瞬间不见了……

苏先生连忙小声和连郅琛交头接耳,说:“误会误会,只是权宜之计。”

连郅琛笑了一声,说:“没关系,有的时候误会也挺好的。”

苏先生:“……”连郅琛这个大混蛋,越来越鬼畜了!

安阳和北冥十四赶紧走过来,孔大成的前妻得了没趣儿,今天一连钓了两个男人都没成功,就想离开了。

安阳拦住她的去路,说:“等一等。”

孔大成的前妻笑着说:“怎么,还跑来跟我炫耀了?”

安阳淡淡的说:“我们没时间跟你说这些无聊的话题,只是想问问你,今天早上,你是不是去过孔大成家里?”

孔大成的前妻一听,立刻戒备的看向他们,说:“我去哪里,跟你有什么关系?”

苏先生立刻冷笑说:“当然有关系!孔大成手里拿了展览会丢失的展品,一个宝石魔盒,这个魔盒现在又丢失了,监控显示你今天早上去过孔大成的家里,而且从孔大成家里拎出来一个手袋,里面的空间足够装这个魔盒的。”

孔大成的前妻眼睛晃了晃,立刻否认,说:“什么盒子,什么手袋?我根本没去找过孔大成,都是你们瞎编的!”

安阳说:“需要给你看监控录像么?”

孔大成的前妻立刻说:“我说我没去过!你们聋了么?我就是没去过,监控录像里不是我,我怎么知道你们有没有对监控录像动手脚,长得相似就是我啊?真是的!”

孔大成的前妻根本不承认,大有看到监控录像,打死也不承认的模样。

孔大成的前妻说:“你们这些人,一个个穿的那么贵,还想栽赃陷害我一个穷人?也太不要脸了吧!”

她说着,站起身来,又说:“我已经说了,我没拿你们东西,现在没什么好说的了,我要准备下班回家了,你们别再纠缠,否则我就叫人了!”

孔大成的前妻说完,转身就进了酒吧后台的化妆间。

安阳一看,说:“她肯定说谎,刚才眼睛一直在晃。”

苏先生说:“她不会觉得潘多拉魔盒很值钱,所以就想据为己有吧?”

北冥十四眯眼说:“到目前为止,孔大成的前妻手上并没有伤痕,这说明她还没有打开潘多拉魔盒,或者……”

安阳说:“或者什么?”

北冥十四说:“或者她真的没有潘多拉魔盒。”

安阳说:“不可能,监控里明明是她,如果她没有潘多拉魔盒,肯定是转身卖给别人了。”

苏先生又说:“而且相当可疑的是,她不是才上班么,凌晨才应该下班的,现在去哪里?”

安阳说:“跟着她就对了。”

孔大成的前妻去了化妆间,很快又出来了,把花里胡哨的衣服全都换下来,然后戴了帽子和围巾,偷偷摸摸的就往外走。

安阳一眼就看到她的手袋了,那种购物袋样式的皮手袋,和监控录像里面,提走潘多拉魔盒的手袋,一模一样!

孔大成的前妻偷偷摸摸的从酒吧出来,还特意走了后门,走出来之后回头看了看,似乎在确保有没有人跟踪自己。

酒吧后门是个小胡同,要走好一阵黑路,才能接上大马路,这地方是没有出租车,也没有公交车的。

众人跟着孔大成的前妻,从酒吧后门出啦。

苏先生说:“你看她鬼鬼祟祟的,说不定要和别人接头。”

安阳说:“跟上。”

众人跟着孔大成的前妻,走在黑暗的小巷子里,孔大成的前妻走得很慢,一边走,还一边拿出手机来打电话。

因为环境很黑暗,小巷子又没有路灯,所以手机的灯光十分明显。

孔大成的前妻拨了一个电话,随即笑起来说:“儿子,补习班下课了么?我去接你呀?”

原来在给儿子打电话?

安阳看过孔大成的资料,也听隔壁的老奶奶说过,孔大成有个中学生的儿子,看来就是这个儿子了。

孔大成的前妻笑着说:“那你等着我,我现在就去补习班接你,咱们去吃点好吃的?”

她说着,就准备挂了电话。

孔大成的前妻将手机从耳边拿下来,结果手机光线一晃,黑暗的小巷子里,有什么东西若隐若现,一瞬间飘了过去,还发出“咕噜噜”的声音。

“嗬!!!”

孔大成的前妻吓了一跳,一下跌在地上。

苏先生有些沉不住气,连忙就要冲过去,连郅琛一把拽住他,低声说:“再等一等。”

孔大成的前妻似乎被什么吓到了一样,从地上爬起来,借着手机的光亮,就看到小巷子的拐角处,有一个假人模型,扔在那来,刚才也不知道是不是有野猫路过,撞了一下假人模型,那模型还在晃动。

孔大成的前妻使劲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显然虚惊一场,也不敢再耽误,连忙加快了脚步,绕过小巷子,终于从后门的小巷子,绕了一大圈,回到了酒吧正门,准备离开了。

孔大成的前妻站在酒吧门口的公交车站,似乎正在等车,众人赶紧上了自己的车等着,只要孔大成的前妻一上公交车,他们立刻跟上。

结果就在这个时候,暖宝宝突然“嗷呜”了一声,扒着车子的车窗往后看。

安阳侧头一看,吃惊的说:“宋景熳?!”

宋景熳竟然还没走,一个人坐在轮椅上,就在马路边上,因为天气冷,宋景熳穿的也不多,所以肯定觉得寒冷,攥着手心,轻轻的搓着。

北冥十四把车子开过去,降下车窗,安阳说:“宋先生,你怎么还在这里呢?”

宋景熳刚才就离开了,在他们来酒吧的时候,结果现在还没有走。

宋景熳冻得脸都红了,白皙的双颊微微泛红,看起来有些脆弱的美感。

他笑着说:“我的司机临时有事儿,来不了了,我正在等出租车,不过……”

他说着,尴尬的笑了笑,又说:“因为我腿不方便,好像没有出租车愿意停下来。”

原来宋景熳一直在等出租车,等了快一个小时了?!

暖宝宝看到宋景熳,立刻拔不出眼睛来,尤其宋景熳两颊冻得通红,一看就很冷,还没有出租车愿意载他。

安阳一看,心里也有些不忍,他本来就心软,更别说宋景熳看起来很不方便。

安阳就说:“要不然……咱们送宋先生回去?”

正好把暖宝宝和小麒麟也送回家,现在时间不早了,两个儿子这么跟着也不好,尤其是暖宝宝,暖宝宝跟着他们一天了,东奔西走,没时间把他送回去,肯定也累了。

北冥十四点头,说:“也好,让话痨去跟着孔大成的前妻,等一会儿咱们再碰头。”

连郅琛和苏先生也是开车来的,正好可以分头行动。

这个时候有公交车来了,孔大成的前妻上了公交车,连郅琛和苏先生就开车去追了,到时候跟上,就电话联系他们。

北冥十四把后备箱打开,请宋景熳上车,把他的轮椅放在后备箱里。

安阳现在身材太“娇小”,还不到一米七,没有宋景熳高,也是细胳膊细腿的类型,所以根本抱不动宋景熳。

北冥十四打开后备箱之后,本想去把宋景熳抱上车的,不过暖宝宝动作更快,他已经下了车,看着宋景熳“傻笑”。

宋景熳当然认识他,见了好几面,不过一直不知道对方的名字,只知道暖宝宝是安阳他们的好朋友。

宋景熳见他对自己笑,又不说话,只好点了点头,说:“你好。”

暖宝宝听到宋景熳和自己说话,又开始“傻笑”起来,明明长得高大硬朗,不说话的时候面色冷酷,有一种威严的错觉,但是一笑起来,立刻能融化冬雪,好像一只小奶狗一样。

暖宝宝笑着走过去,宋景熳一瞬间,仿佛沉溺在暖宝宝的笑容之中,因为真的很温暖,在这样寒冷的天气里,看到这种笑容,竟然觉得心里暖洋洋的。

不等宋景熳反应,暖宝宝已经将他从轮椅上轻松的抱了起来。

宋景熳吃了一惊,害怕摔到,赶紧伸手搂住暖宝宝的脖颈,两个人靠的很近。

暖宝宝嗅了嗅,宋景熳身上有一股说不出来的花香,反正很好闻,淡淡的,沁人心脾,也不是很甜。

暖宝宝把宋景熳抱上车子,北冥十四放好轮椅,大家就准备出发了,一路往家开去。

因为宋景熳和宋景明就住在隔壁,所以非常顺路,很快开到了家门口。

暖宝宝又主动将宋景熳从车里抱下来,但是并没有放在轮椅上,而是直接抱进了楼门,站在电梯旁边,似乎在等电梯。

宋景熳吃了一惊,稍微有些挣扎,似乎不太好意思,低声说:“先生,你把我放下来吧,我坐轮椅就可以。”

不过暖宝宝只是垂头看着他笑,根本没有把宋景熳放下来的意思。

北冥十四和安阳把轮椅从后备箱取出来,安阳低声说:“天呢,咱家暖宝宝这么小,是在撩汉么?”

北冥十四笑了笑,说:“你看暖宝宝,哪点小?身高么?”

安阳:“……”心口好痛!被北冥十四戳了!

无论是有没有缩水的安阳,身高都没有暖宝宝高,这是肯定的。

安阳瞪眼说:“我说年龄!”

这时候电梯就来了,暖宝宝抱着宋景熳走进电梯里,安阳和北冥十四推着轮椅也走进去。

众人上了楼,把宋景熳送到家门口,暖宝宝终于舍得把人放下来,放在轮椅上。

暖宝宝还单膝跪下来,一只膝盖点着地,帮宋景熳整理了一下裤子脚,别看他虽然长得高大,又有点凶的样子,但是竟然非常细心,而且十分温暖。

宋景熳低声说:“谢谢……”

他说着,有些犹豫,又说:“能问问你叫什么名字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