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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5南历骨灰

知道长久要去和雪部落,可没有想到今日来跟自己吃这么一顿饭,是因为明天要离开。

“去的路上,帮我打听打听南历的事情。”,宿儒开口说道,说话的语气当中听不出什么情绪。

“好。”,长久开口答。

四围那边已经安排好了保护在宿儒身边的人。

可以说在一开始决定要去和雪部落的时候,长久最先安排的就是保护宿儒的人。

“李季也怀孕了,以后可以让李季经常来找你玩,等你生下孩子以后,还能让李季学着带带孩子。”

“还有思吉,思吉也会留下,他做的饭菜你不是爱吃,以后想吃什么就让思吉给你做。”

长久的这两句话,直接定下了李季和巫马思吉不会跟着她一起去和雪部落。

方润怎么也没有想到最后留下来照顾李季的人会是巫马思吉,他脸上带和几分惊讶。

李季和巫马思吉脸上倒是没有太多的表情,像是早已经料到自己会被留下来一般。

李季心中难过,却看向了巫马思吉,因为最难过的人应该是他才对。

巫马思吉什么事情都没有做,却不能陪在长久身边了。他堂堂纵央国的皇子,到了宗槐国以后遇到祖母去世的事情,没有举办成亲仪式,后来怀孕,跟长久进宫,在宴席上面又无辜落掉了孩子,现在又因为自己,没有办法伴随在长久身边。

李季心中带巫马思吉有几分愧疚。

巫马思吉看向长久,他明白,他都明白。

长久在他那里歇着的时候告诉他,和雪部落是苦寒之地,带着怀孕的李季不合适,带着他也不合适。

在去和雪部落的路上,随便吃点什么能填饱肚子就可以了,但若是吃错什么弄坏了肚子,方润在身边还能医治。

去和雪部落的路上都是奔波劳碌,肯定没有做饭的时间,巫马思吉虽说在纵央国的时候吃过不少的苦头,可在纵央国御膳房当中长大的他从来没有饿着过。

巫马思吉没有说让长久带他一起走的话,只说自己会好好照顾李季,会在家中等着他们回来。

长久对巫马思吉是有愧疚的,该给他的一场仪式,因为祖母的事情,因为自己的想法,到现在都没有给巫马思吉补上。

……

第二日,长久启程出发的时候,方桃来送她,两个人说了些什么,方润坐在马车当中并不知道。

李季和巫马思吉还有岑宁想要来送她的,但是长久不许。

长久看到夜崆出现在视线当中的时候,笑了笑。

夜崆看到长久那料到她会出现的笑容,无奈的笑了笑。

座京跟在主子的身后,不明白这两个人在笑什么。

卓青隐在暗处没有出现,她看长久主子跟夜崆聊着什么,原本想要凭借口型模糊猜想出来,可是两人聊天的时候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说的口型都看不清楚。

最后长久坐进马车当中,马儿扬起蹄子时,太阳已经高高挂起。

皇宫中。

皇上坐在朝堂之上,听着臣子的的上奏,她却转头看向身边的人。

身边的人对皇上点了点头。

长久小姐已经离开都城了。

之后皇上摆手,让众臣散去。

在纵央国的梦符收到消息说长久去了和雪部落的消息时,她正在听手下的人汇报查清楚的蛊虫的效用。

一时之间听到来人说长久去和和雪部落的时候,梦符还有些发懵。

长久怎么忽然去了和雪部落?

边境不是正跟和雪部落打的凶猛吗?

虽说梦符待在纵央国,但不代表宗槐国的事情她一概不知。

梦符揪着送信那人问长久走了多久,何时走的。

最后摆了摆手,让屋中的人都散去,一个人做了一会,下了决定。

梦符踏上回宗槐国的船只时,跟在梦符身后的下属都有些心慌,就这么跟着梦符主子回去了,烟草的事情没有一丁点的进展,回去怎么跟梦阮主子交代?

梦符倒是无所畏惧,甚至心中想着要不要根河长久一起去和雪部落,掐算着自己从纵央国回宗槐国的时间,长久会行进到哪里。

梦阮在知道长久离开都城没多久以后就料到梦符会回来。

只是纵央国回宗槐国的船只不是梦符说了算,所以梦符跟长久离开的时间前前后后要相差将近四天多将近五天。

等梦符回来,快马加鞭都赶不上长久的速度了。

长久的离开,对于都城的运转并没有产生什么影响,农庄的农作物正常的生长,都城的柴米油盐的价格分文未动,岑宁身边还是有日目和夜崆的守候。

岑娟后来还是知道了岑宁和夜崆那晚在花楼当中发生的事情,奈何岑宁现在怀有身孕,岑娟拿他没有办法,而夜崆的地位比岑娟又要高,岑娟更是奈何不了。

一口闷气憋在心中,岑娟拦着夜崆见岑宁的次数越来越多。

夜崆从送走长久那天开始,心情就放松了不少,日目不知道夜崆跟长久聊了一些什么,座京可是清楚的很。

想到自家长久小姐居然答应帮自家主子在冯城办的几件事情,座京觉得自己能心甘情愿的把命脚给长久小姐。

现在主子没有了后顾之忧,能在都城这边放心的追求岑宁公子,自己也能放心的今日去这家花楼,明日去那家花楼了。

……

夏令在雪地当中冻得瑟瑟发抖,他觉得自己一直在大雪当中行进,白天的时候一直在下雪,他以为晚上总归会停一下。

某天晚上熬夜,悄悄掀起帘子,结果看到外面还是漫天飞舞的大雪。

夏令撑着眼皮一整晚都没有睡觉,没想到外面的雪还是下了一整晚。晚上下雪的时候,并非是阴天,天空当中的月亮甑圆,月光洒落在雪地上面,没有丝毫温润的感觉,倒是一股凄凉悚然的感觉从夏令的脊椎蔓延到心中。

他以为马车会这么一直行进,没有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