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9糖炒栗子
她笑自己有一天会不会花岑宁的钱,岑宁愿不愿意把赚到的钱给她花。
并非是夜崆要占便宜,在她眼中,男子能自力更生,自己赚钱养活自己是一种能力,是他的本事,而赚来的钱愿意花在女人的身上,那那个女人定然是他爱的。
所以岑宁如果愿意给她花钱,这件事情本身就是甜蜜的。
她愿意把自己整个身家全部全部交给岑宁。
岑宁和宿儒去了逐颜馆,逐颜馆进来卖的一些新产品,岑宁都没有见过。
想当初逐颜馆要买什么新产品的时候,第一个经手的人就是他,现在因为种种原因,他不能守着逐颜馆,错过了逐颜馆的很多时刻。
到了逐颜馆以后,宿儒说想吃哪一家的糖炒栗子,让日目去买。
日目什么也没说,接过宿儒手中的银钱离开,宿儒说的那家糖炒栗子跟逐颜馆完全是两个相反的方向,怕是买回来都凉了,她明白宿儒公子这是要跟岑宁说一些话,可以支开自己。
“店里那么多人,随便让一个闲人去买不就得了,还要日目跑一趟。”
岑宁对宿儒开口说道,不明白宿儒这是什么意思。
“怎么,我就是让他帮我跑腿买一个糖炒栗子,你还心疼了!?”,宿儒玩笑的开口说道。
“瞎说什么!”,岑宁面色带了几分恼怒。
“呦,还恼羞成怒了!”,宿儒也不害怕岑宁生气,伸手捏了捏岑宁的脸颊。
“你还捏我的,你也不看看你自己胖成什么样子了!”
岑宁气呼呼的说道。
“我看那日目小姐生的也不错,在长久身边也是一个得力助手,你若是跟她在一起,说不准还能时常看到长久呢。”
宿儒开口说道,也不怕别人听到,院子里面的人都在忙事情,他和岑宁现在在二楼的屋子里面,因为南历离开的缘故,宿儒有的时候会在逐颜馆这边小住,逐颜馆的屋子已经全部收拾出来了,一如当初他们在逐颜馆长住时候那般整洁明亮。
“……”
这下子,岑宁没有在接话,他盯着面前的宿儒,像是在思考宿儒说的这话待了几分玩笑,待了几分真心。
在房顶上面的夜崆听到宿儒说的话,皱起了眉头,座京派人查到的那些消息中可没有说岑宁对长久有什么情谊,现在听岑宁跟那个男子的聊天,像是岑宁喜欢长久?
夜崆看了座京一眼,座京摇了摇头,她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啊!她查到的那些消息中,岑宁公子和长久小姐可没有什么交集,反而是岑娟小姐和长久小姐的交集比较多。
现在看来,是岑宁公子对长久小姐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心意,但是因为身上发生了那样的事情,所以一时之间那种心意只能藏起来了,但是跟他交好的朋友是清楚他的心意的。
夜崆也没有想到自己偷偷摸摸的跟过来会听到这样的消息,心中震惊,觉得自己是不是该去会一会那个叫长久的女人,在皇宫中的时候,跟皇上聊天,皇上就对长久的评价颇高,甚至赏她一坛卓青酿造的美酒,据说是长久送进宫中的,有整整二十坛。
卓青酿造的美酒,这世间最是难求,长久一出手就是二十坛。
再想一想调查到的伤害岑宁的那个人也叫卓青,而且就是那个酿酒的卓青,长久能一下子拿出来那么多卓青酿造的美酒,只能说卓青再长久的羽翼之下护着。
她也是探听到岑娟没有对卓青下手,也是看了长久几分面子。
长久这个人再老百姓心中的威望也颇高,当初再冯城的时候,都知道那个叫长久的将军,现在到了都城,又都知道那个下地种菜,手握多个农庄的长久,夜崆是佩服她的,可现在听宿儒和岑宁聊天,心中那点佩服慢慢变成了怒火。
长久跟岑娟是好友,岑宁身上发生了那样的事情,长久却还护着卓青,若不是因为卓青,岑宁现在的生活不会这样的。
但是怒火并没有燃烧多长时间,夜崆很快让自己冷静下来,觉得长久的处理也理所当然,岑娟对于长久而言,岑娟是受益的那个人,毕竟岑娟对于长久而言只是一个普通朋友,而卓青对于长久而言,是有用处的。
长久人实卓青的时间比岑娟要久一些,而且那件事情卓青也是被动的,也算是半个受害者。
夜崆有些无奈的叹息,原本道都城之前就已经做好准备,就已经才想到把岑宁带回道冯城会有一定的苦难,可是没有想到是如今这么苦难。
到了都城以后,看着收集到的那些信息,她以为岑宁心中是没有人的,她满心欢喜,觉得自己的出现一定可以夺走岑宁的心,没想到再都城待了这么长时间都没有见到岑宁,现如今终于见到岑宁,又知道他早已经把一颗心给了别的女人。
夜崆感觉自己有些喘不上气。
“宿儒,长久对我而言,这辈子是可望不可及了,日目小姐对我有恩,现在又在我身边保护,不要开这样的玩笑了。”
岑宁称么了许久之后,开口说道。
屋顶上面的夜崆听到岑宁说的这话,心中一痛。
原来,在我不知道的岁月当中,你早已经对别人芳心暗许。原来,你早已经忘记了我们小时候的情谊。原来,只有我一个人再偏执。
没关系,之后的余生我会好好保护你。没关系,我会把你的心收回来,放在我这里。没关系,就算忘记了小时候,我们还有以后,以后的时间还有很久。
夜崆起身,离开逐颜馆,座京迅速跟上,不知道该说一些什么话来宽慰主子。
“我要长久的信息。”,夜崆开口,座京迅速闪身去办。
屋子里面的宿儒和岑宁并不知道两个人的对话被人偷听。
宿儒看岑宁认真的神色,也收敛起开玩笑的模样,郑重的开口道:“岑宁,再没有几个月孩子就要出生了,你不可能一个人把他带大的。”
宿儒说的话,岑宁不是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