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久的荤话让方润的身子变得酥软,长久带着酒香的呼吸喷洒在方润的脸颊上。
“妻主醉了。”
方润想要挣开长久,但是长久死死的压着方润,甚至把方润的衣衫拉扯开,露出圆润的肩头,在月光下煞是惑人。
院子里的铃铛小心的离开,生怕脚上的铃铛再惊到两人。
“可惜水水的身子受不住,不然妻主让水水生一个醉娃娃。”
长久每句话都带着孩子,硬生生的把方润心中的伤口一遍一遍的撕开。
“小姐不想跟香香生一个醉娃娃吗?”
长久原本就把方润按在院门口的墙上。香香倚靠在院门口,看着身旁的两人。
原本意识已经涣散迷离的方润猛然惊醒,方润的领口微微敞开,让人无限遐想这衣衫下包裹着的玉体。
“李季没给你安排去处吗?”
长久放开被她压在墙上的方润,搂在怀里,往房间走去,香香急忙跟上。
“李季哪有胆子安排我啊!他自己都没办法入了你这屋子,难道他还能把我安排在你这屋子里?”
香香原本就媚态天成,现在又故意捏着嗓音说话,娇嗔的语气让长久怀里的方润有着深深的危机感,方润紧紧抓着长久的衣角,好像下一秒长久就会消失在眼前。
“铃铛!”
长久进了屋子以后喊道,在院子里藏起来的铃铛急忙往房间走去,随着他纷杂的脚步铃铛声也变得凌乱。
“主子。”
铃铛走进房间。
“给正夫沐浴更衣。”
“是。”
铃铛带着方润去沐浴更衣,就在屋子里,不过一个屏风之隔,这边是长久和香香,那边是衣衫一件一件褪去的方润和铃铛。
“小姐准备怎么安排香香呢?”
香香窥望着屏风之后,声音有些微大。屏风后的水声安静下来,仿佛也在等长久的回答。
“正夫沐浴去了,你等正夫沐浴完了给你安排。”
长久干脆的回答。
“那我去伺候正夫沐浴,讨好一下?”
香香问长久被长久白了一眼。长久觉得这样的男子甚是有趣,她现在不止喜欢香香的身子,还有些喜欢香香的秉性。
“妻主,水水身子不适,不能伺候妻主,东隅那边的院子今晨我已派人整理干净,请妻主今晚在那里就寝。”
屏风那边,方润的声音带着微微的哭腔。铃铛看着方润的眼泪滴在浴桶中消失不见,不知方润正夫跟主子闹什么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