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的第一个月,居然进了医院,不愧是我的本命年,莫名的我就笑了起来,笑着笑着又觉得自己真是有病。
妈妈醒过来了:“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
我摇摇头,肚子虽然很饿,可没什么胃口,还是待会儿打完针去吃吧。
妈妈在医院守着爸爸,我回了县里的房子。
开门,换鞋,躺在沙发上。
张新从客厅的厕所出来,唧唧歪歪地不知说些什么,听的人烦躁死了:“闭嘴!”
我大吼一声,客厅彻底安静。
“啊!!!优优!你回来了?!”张新飞奔过来压在我身上,差点把我给压断气了。
妈的,这玩意儿心里真是没点AC数,不知道自己多重啊?
‘咳咳咳咳咳咳’
咳嗽一声接着一声,吓到了张新:“优优,你怎么了?”
“去做饭。”我将右手往沙发上放,“我饿了。”
“好。”
张新一步一回头的去了厨房开始做饭,我低头看自己的右手,有轻微的血迹出现,微微笑了笑,从茶几上拿了抽纸擦去血迹,又去浴室漱了口,我才重新摊在沙发上。
我还有多久时间可活,我也不知道,反正医生说,我这个病,随时都有死亡的可能,无药可救。
饭后,张新去上班,我打包饭菜去了病房,妈妈端着盒饭在吃,爸爸在一旁看着咽口水,把保温盒放在病床旁边的柜子上,爸爸的眼睛垂涎欲滴。
“医生讲爸爸可以吃东西没?”一晚上都没怎么睡,我的声音懒洋洋的,听的我打了个哈欠。
妈妈咽下嘴里的东西,说:“可以吃,你放到那里我等下给你爸喂,张新上班去了?”
“嗯,上班去了。我睡一会儿,中午吃饭的时候喊我。”说完我就直接在另外一张病床上躺下,自然也没能看到妈妈担忧的眼神。
恍惚间,我只觉得自己忽冷忽热,身体止不住的发抖,牙齿也开始打冷颤。迷迷糊糊的,手背感觉到一点刺痛,随后陷入沉睡。
睁眼,是刺眼的灯光,情景慢慢变得清晰。
哦,还是在医院。
不同的是,张新在我旁边趴着睡觉,眼下全是青黑。
我动了动手臂,张新被弄醒了:“嗯?优优,你醒了?”
“我这是?”我举起手上的吊针,看着他问。
张新伸了个懒腰,眼睛眨得飞快:“发烧了。”
“哦,就只是发烧?”我斜着眼睛问道。
“难道你还想有其他的病啊?把眼睛收回去。”张新敲了一下我的脑袋,“等着,我去给你拿吃的。”
啧,真没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