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喜欢看我被侵犯的样子,只在小时候碰过我。”思凡漫不经心地吐着烟圈,在黑色的空间中画出一团一团的谜。
“你?”伊凡的身体微微颤抖,他不明白眼前的人为什么能那么平淡地说出这种话。
“也许在别人眼里是这样的,可是对我本身来说,我也愿意接受那样的事情,所以并没有所谓的侵犯和被侵犯侵犯、这些词不就是人类创造出来满足部分人的yy吗?”
“不,不是这样的。”伊凡说不出个所以然,他的手掌握成一个拳头,双眼瞪着前方,严词厉色地否定,“你不该说这样的话,你知道被人强迫的真正感觉吗,你知道尊严被人践踏在地上的痛苦吗,你只是用堕落伪装成可怜的样子,你会变成这样,是你自找的。”
思凡转过身,露出一个阴霾的笑容,抓住伊凡的手说:“医生,跟我一起吧,就像在酒吧里一样。”
“不要。”伊凡甩开他的手,跳下床,跌跌撞撞地找到了门,气喘吁吁地逃窜到外面。坐在外面的董少爷拦住了歇斯底里的他,嘲弄道:“被吓成这样,一点都不像男人。”毫无防备的伊凡猛地冲到他怀里,董少爷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上。
“我只是跟医生开个玩笑。”
伊凡回过头,看见依在门口的思凡,透过门的间隙,发现房内灯光大开,墙壁瞬间变成了白色,里面摆设的东西与正常人的房间并无两样。
“那种灯光,会让周围的环境变成黑色。”思凡解释道,他伸了伸腰,说,“又该去酒吧了。”
“我该回去了。”伊凡推开董少爷,制止住颤抖的身体说,“昨晚的事情都当没发生过,我不会再去酒吧了。”
“回去?”董少爷抓住了伊凡的下巴,露出一抹狡黠地笑说,“你现在可是我的所有物,在我玩腻你之前,你哪里也不能去。”
“你在开玩笑吗?”他怔怔地盯着眼前的恶魔,朝他挥动了拳头,可是手掌还没碰到他的脸,就被董少爷挡了下来。
“你以为我在开玩笑吗?”董思文的声音带了戏谑,他的嘴角噙着一个笑容,眼角散发着鄙夷的光芒。
这个人明明讨厌同性恋,为什么要这样戏弄他,只因为好玩,只因为
伊凡独坐在鲜花繁盛的庭院内,表情僵硬地数着空中飘飞着的浓郁香气:郁金香,牡丹,玫瑰他闭上双眼,白昼的光穿过他嫩薄的眼皮,渲染成一片火红。他缓慢地躺到繁盛的菩提树下,白色的衬衣,白色的休闲裤摩擦着细软的草叶,发出阵阵悉悉索索的声音。
不远处,几个体型彪悍的保镖警觉地朝菩提树下观望,他们不时地走动几步,活动一下酸疼的身体。
傍晚时分,喝得酩酊大醉的董少爷跌跌撞撞地从车上走下来,其中一个保镖忙不迭地上前扶着他进了别墅。伊凡转过头悄无声息地望着眼前的一切,仿佛在看一出热闹的皮影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