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一道子,江湖路远,他日若有缘再见,道子还能记得曾经一起喝过酒的故人就行…”
“不过,太一道子天纵人物,日后再见必定已名扬天下,怎还会记得我等如此小人物…”
“罢了,相逢何必曾相识”。
柴赢摇头面色唏嘘说罢,便想起身离开。
“结…柴兄,结…”
任天南看向眼前一幕,面色十分精彩不知道该怎么来形容,口中咬牙出声道。
“什么?道子还是意思?”
柴赢脚步微顿,回头看着任天南,面色仿佛有些疑惑道。
“歃血为盟,义结兄弟”。
任天南嘴角直抽,口中一字一顿蹦出几个大字。
“这…这不好吧,还是算了,小弟不能高攀,不让道子为难了,道子也不必可怜小弟,照顾小弟脆弱的心灵,没事的,小弟还抗得住…”
柴赢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喜,随即好像又想到什么,立马不停摇头,面色可怜说罢,转身拉着旁边憋得脸色通红,好像快忍不住的南方朔二人,又准备要离开。
“结,今日必须结…”
“店家,上酒”。
任天南伸手一把拉住柴赢,口中咬牙切齿一字一顿道。
“这,道子,茶楼不卖酒”。
柴赢看着脸色黑如煤炭的任天南,面色犹豫道。
“几位客官,酒来了”。
此时,店小二端着壶酒正好赶到,面色一脸奇怪看着几人。
“任兄?真要结?不会让道子为难吧?”
柴赢面色有些担忧道。
“少废话,动手”。
任天南接过小二酒壶,拿起一碗直接倒满,拔出背后长剑直接划破手掌,鲜血瞬时滴入酒中,随即任天看了一脸扭捏的柴赢,就想直接拉过手给其一剑。
“别,别,任兄,我自己来…”
“呵呵,那个,小弟有些怕疼”。
柴赢见状连忙夺过任天南手中长剑,随即想向任天南一样直接划破手掌,但看着其流血不止的长长伤口,面色犹豫了一下,轻轻划破手指,滴落两滴鲜血于酒中,看着一脸奇怪黑脸的任天南,面色讪讪解释道。
“好,任兄,血已歃…南方朔,归一凡,既然今日你二人也在,就一起吧”。
柴赢滴完血,连忙捂住快要愈合的微小伤口,转头对着二人道。
“这…盟主,这不好吧”。
南方朔二人目光看看柴赢,又看看一旁脸黑得如锅底的任天南,面色有些犹豫道。
“废什么话,还不赶紧的,能跟任兄结为兄弟,抱上太一道子大腿,以后江湖还不任你两横行…”
“谁人敢不服,你就报上我大哥太一道子任天南,看他还敢不敢说话”。
柴赢看着二人语气一脸嚣张道。
“那好吧”。
南方朔二人沉浸于柴赢所说的话语之中,仿佛已经想象到那一幕,见一旁任天南没说话,就默认其没反对,开口答应道。
“好,那我等四人今日便结为异姓兄弟…任兄,我也不问你年纪多大了,反正应该比我大…”
“那么,我当大哥,你们三人没意见吧?”
柴赢目光一一看向三人道。
“没意见”
“没意见”。
南方朔、归一凡二人直接点头。
“任兄?怎么?你有意见?”
柴赢目光看向迟迟不开口的任天南,语气不爽道。
“可”。
任天南仿佛极力忍耐什么,咬牙憋出一个字。
“好,来…”
“今日,我柴赢与任天南、南方朔、归一凡,结为异姓兄弟,是为大哥。
此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兄弟结义,死生相托,吉凶相救,福祸相依,患难相扶。
外人乱我兄弟者,视投名状,必杀之;兄弟乱我兄弟者,视投名状,必杀之。
天地作证,山河为盟”。
“今日我任天南…”
“今日我南方朔…”
“今日我归一凡…”
“好,来,共饮碗中酒”。
柴赢端起手中酒率先饮下一口,随即把碗酒递给任天南。
“大哥,咱们誓词是不是少了一句如违此誓,天诛地灭,或者同年同月同日死什么的?”
南风扬接过任天南黑着脸、皱着眉喝完一口递过来的酒,面色有些疑问道。
“快喝吧你,太一道子大宗师寿一千二百载,能和你结为兄弟,回去看看你家祖坟是不是都冒青烟了,怎么,你也想活一千年不成?还是想拉着太一道子跟你一起死”。
柴赢半开玩笑催促道。
“任老弟,现在也结拜了,来,叫句大哥听听…”
柴赢一脸邪笑目光盯向任天南道。
“哎,不叫就不叫,任老弟还想动手打不哥不成?”
柴赢看着目光不善,一副已经忍耐不住想要打人的任天南,急忙开口道。
“任老弟,大哥跟你说,欺兄灭祖,可是要浸猪笼的”。
见任天南仿佛已经强忍不住,开始闭目修心,柴赢又开始挑衅道。
“哈哈,不过今后本公子行走江湖,谁敢惹本公子,本公子就报太一道子任天南乃本公子小弟,看吓不吓尿他”。
“哎,任老弟,为兄这可是在帮你修心,磨炼你心境,你这是想干嘛?”
“任老弟,你说你修那什么无情道,修得高高在上,不食人间烟火有什么意思…”
“不过也可怜任老弟你之前可能是在深山老林长大,没见过外面花花世界,没见过人间烟火,没见过什么大世面…”
“万丈红尘三杯酒,千秋大业一壶茶”
“哈哈,等大哥改天有空,带你去烟雨金陵俏江湖,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做十里秦淮河…”
“体验体验什么叫二八佳人体似酥…”
“大哥,你这不是拉良家下水吗?”
“滚,会不会说话,怎么说你二哥呢…”